“你太不解人类,王。你自以为你很知悉他吗?”列夫捷特咳几下,竟然微笑起来,“您在扼杀德萨罗……即使他被您同化或者控制,内心仍然保留着属于人类东西。这样情况在其他被同化者身上也同样存在,您所谓爱和您战争计划样不计后果。”
“你无权质疑决策!”阿伽雷斯,bao怒起来,鱼尾将卷得愈发紧,“没有控制过德萨罗,他心甘情愿被同化。”
“是吗?您没有引诱他接近您吗,您没有催眠过他,您没有强行侵犯过他?这切可都通过那个来自未来入侵者记忆看到
愣下,仿佛是被这种既陌生又熟悉温柔蛊惑似,动动嘴唇:“父亲……”
话音未落,哗啦声,阿伽雷斯便破水袭来,列夫捷特却似乎丝毫没有避开意思,任由自己尾巴被阿伽雷斯蹼爪猛地擒住,将他从身边拖开。这切发生太突然太迅速,当回过神来时,就看见阿伽雷斯如同渔夫抓着鱼那样狠狠掐住列夫捷特脖子,把他上半身从水里提起来,那神态就好像打算将列夫捷特撕成碎片。
“等等!”大惊失色地扑向阿伽雷斯,却被他鱼尾轻而易举扫开,又牢牢卷住小腿。看见趴在阿伽雷斯背上金发少年被这种动静惊醒,伸出手想要阻止他,也被他抓着胳膊甩开来。在他束缚中拼命挣扎着,然而越动弹she阿伽雷斯便将卷得越紧。浑身汗都冒出来,“阿伽雷斯,别杀他!你说过你不会杀他!”
“你该明白自己是谁,Za-sa-ti!”阿伽雷斯没有理会,只是狠戾地盯着列夫捷特低低鸣叫,眼中透着令人不寒而栗杀意。
“明白,王……”列夫捷特仰起在阿伽雷斯扼制下脖子,勉强扯扯嘴角,将目光投向:“所以才没有资格拥有自己后裔,只能任他被您夺走。不会妄想从您身边夺回他,但他确本该是属于……”
呼吸猝然发紧。
“他是属于,从来就不属于你。”阿伽雷斯蹼爪收得更紧,嘶声道,“你知道再次背叛会有什下场。再杀死你次。”
“那你将成为杀父仇人,阿伽雷斯。”吸口气,接过话茬,铿锵坚决地、字字锐利地砸向阿伽雷斯冷酷侧脸,“知道人鱼族没有亲人和父亲这种存在,但对于存在。并且,无比重要。你不可能替代生命中切,就像也不是你唯样!”
阿伽雷斯牙关紧,朝望过来,“德萨罗……”
被夕阳映成血红色水光中,他双幽瞳好像在燃烧,要将焚烧殆尽。心脏仿佛被炙烤般生疼起来,忽然喘不上气来,几欲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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