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骑狼难下,自然得继续骑着。心横,揪住他衣襟,笑道:“你想画孤穿着龙袍样子……还是,丝不挂样子?”
萧独呼吸凝。放下手,他却垂下眼皮,耳根泛起红晕,像是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孩童神态,喉头颤动几下,才启唇。
“皇叔……你是不是知晓?”
折扇敲在他额上,轻佻地笑:“光是自己乱想乱画,总比不得真人在眼前。今夜,让孤瞧瞧你画技有长进没有,嗯?”
萧独眸波暗涌,不置可否,呼吸却明显乱章法。这不是装出来,他是真害臊。是,藏着掖着多久秘密,给当面捅破,不害臊才怪。但害臊归害臊,他哪能坐怀不乱?
“再坚持两日,待父皇离开,皇叔便可不用起早床。”
萧独笑下,将扯过去,用腿给做枕。这姿势太亲密,不自在地撑起身子,却嗅到股清凉气味,精神振,瞧见他手里拿着枚绿色草药香丸,同时,注意到他拇指上戴着枚猫眼石扳指,才想起他之前送款式相同那枚,因他手指较粗,扳指也大些,那日回去后便被放起来,再没戴过。
见盯着他扳指看,萧独捉住只手,揉揉拇指处茧:“那日送皇叔扳指,皇叔可是不喜欢,所以不戴?”
摇摇头,哂道:“尺寸不合罢。”
“那差人去改。”萧独低下头,在手背落下吻,又抬起眼皮看,似在提防发火。起兴味,懒懒举起手中折扇,挑起他英朗下巴:“就知道讨孤欢心,这般可爱。”
果然,他扯扯领口,燥热难耐似,点点头。
握紧折扇,总算感觉找回点主动权,又在他心口戳:“不过,要是翡炎人头落地,孤可就没那个兴致。”
萧独抓住握扇子手:“…尽力。不便劝父皇,却可向刑部施压。”他嗓子都潮润沙哑,“皇叔,可别食言。”
——生怕反悔似得。
眼皮跳,晚上得让白
萧独睫羽轻颤,他目光锁着,对狭长碧眸里满满是影子,真真是入魔。将他眼睛捂住。饶是铁石心肠,也不敌少年人这样痴迷眼神,况且他生得极俊,是足以祸害人。
萧独未拿开手,凑到耳畔:“当真可爱?”
“可爱得紧呢。”知他这会不敢怎样,变本加厉,朝他唇上吹口气:“若是待会上朝,你保住孤肱骨之臣,就更可爱。”
如此哄着,却在揣测,若如白厉所言,此事有乌沙从中作梗,萧独是真正幕后主使,是借刀杀人,翡炎处境就非常危险。只能行缓兵之计,先保住翡炎命,再另寻他人相助。
“若保住翡炎,皇叔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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