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用面具遮着半脸,似个犹抱琵琶半遮面闺阁小姐,又心疼又忍俊不禁,劈手夺过面具,挠挠他下巴。
“生得这俊,就别藏着,让多看看,嗯?”
他回过神来,攥住手:“你血……”
“心头血天生有奇效,也是,三年前才发现。”
“你是《天经》中记载伏羲后裔?”萧独惊道。
耳根热,哑口无言,瞪他眼。
“算,念你守寡三年,夫君这就满足你。”
说完,他转身拂灭烛火,帐内陷入片漆黑。
拔下头上簪,朝胸口用力刺。簪尖深入皮肉三分,血如泉涌,舔舔簪上血,搂住他脖子,将他吻住,舌尖撬开他唇齿,绞紧他舌根,将点血渡入他口中。
萧独欺身把压在软毡上,如饥似渴地回吻,吻几下,似察觉不对,忙撑起身子,自上而下嗅嗅,在胸前停住。
被他把扯入怀中:“皇叔,信你。”
眼睛热,把头埋在他胸口,听他急促清晰心跳——
点灯三年,夜夜不眠,能盼到这句,值。
“残腿都让你看,你脸,也该让看看罢?”伸手环住他腰,“你打算辈子戴面具和朝夕相对啊?”
“不要。”他仍旧拒绝干脆利落,甚至有些恼意。
问:“怎?你对家族有所解?”
“传言,们魑族王室成员……是神狼后裔。”
“哦?那又如何?”
“《天经》上说,远古时代,神狼……是伏羲坐骑。”
愣,看萧独脸不忿,乐得前仰后合,他立马便扑上来,将按倒在软毡上,眯起双眼,脸促狭:“你祖先骑
“你做什萧翎?”
他个打挺坐起来,将烛灯点燃。
见胸前鲜血淋漓,他连面具都忘戴,立时从腰间掏出个药瓶,为上药,却浑然不知自己脸上变化。那从他颧骨蔓延至耳根狰狞烧伤正点点生出嫩肉,逐渐呈现出他俊美绝伦相貌,比起他十八岁时青涩模样更令人心折。
知晓在看,他蹙起眉毛,收起药瓶,便拿起旁面具要掩上。把捉住他手,按在他脸颊上:“你摸摸。”
他仔细摸摸脸,有点不可置信地呆住。
心疼难当:“独儿,你变成什样,都……不介意。”
他沉默瞬:“就想,要你记着好看样子。”
心里软,真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上宠,下想起什——心头血,心头血!治不自己,但可以治他!
这念冒出,大喜:“独儿,有个惊喜要送你。你去,把烛火熄。”
“什东西,还要熄灯送?”萧独反问,又低低笑,似乎想歪,“皇叔还没要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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