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把将帘子掀开。
萧澜吼声戛然而止。
他往前走几步,越夜竟无法将他拉住:“陛下小心!”
弓箭上弦之声猝然四起,扬手阻止,让开身子,被飞身而来萧独揽入怀中,回头便见萧澜步伐凌乱地走到辇前,定立瞬,伸手想去拽白辰,可越夜哪里肯让他碰到?
当下,他便把将萧澜掀倒在地。但见他手里攥着根染血缎带,从车里被带出物,滚落在地,是白辰头上峨冠。
什?”
“他临死前,有句话似想告诉你。”顿顿,“他说……当年那只鸟儿,是他送。”
萧澜身子倏然晃晃。
继而,他眯起双眼,似乎有些迷惘:“你说什?”
“他说,当年那只鸟儿,是他送。”
他仰躺到地,任越夜那刀横在他颈间,手仍是攥着不放。
而后,他发出声喟叹,说句话。
这话在多年以后,偶然翻到白辰留下笔记时才恍然懂。
萧澜对孽情,竟是场彻彻底底错误。
——他说,原来,错过你这多年。
字句地重复遍。
萧澜怔怔地看着,脸上似有层面具崩裂开来,剥露出底下真实而狰狞血肉,这刹那他表情变化堪称是可怖,从来没有见过萧澜将情绪如此坦然地,bao露在脸上。
那也许,是因为白辰口中鸟儿对他真意味着什。
“原来,这多年……”他茫然失神地喃喃着,嘴里重复几遍,突然把抓住颈间架着刀刃,鲜血从指缝间迸溢出来,“他在哪儿?萧翎,你让看他眼,让看他眼!”
“你没资格看他!”越夜从齿缝间挤出几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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