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乃是独子,自小瞧着别家兄弟道玩耍,就十分欣羡,心想:“骨肉兄弟,原本是至亲之人,但身在帝王家,利益驱使,竟变得这般势利虚伪,未免太也可悲。”
这些日子他身居高位,对荣华富贵不但没有依恋,反倒看作过眼云烟,此刻听她这般说来,更觉得权柄利欲害人不浅,还是啸傲山林来得逍遥自在。
李思思道:“十岁那年,母妃病死,父皇大受打击,对宠溺也随之渐渐减淡。哥哥们也转而对日益冷淡,不理不睬。那些从前妒恨姐妹,更是乘机百般羞辱欺负,就连宫中太监、侍女,也敢给脸色看。患难见真情,那时才发觉,原来真正待好,也只有现在皇帝哥哥和七哥而已。”
楚易忍不住冷笑道:“你不是说你七哥对你极为粗,bao吗?怎又待你好?”
李思思微微笑,柔声道:“他对粗,bao,那是后来事情。但当时却直疼爱,极为呵护。如果不是他在旁保护,早被那些亲姐妹害死啦,哪能活到今日?”
。
李思思格格笑,脸上忽然红晕泛起,道:“楚公子,横竖你快要死啦,这些话憋在心底二十多年,谁也不能说,好生难受,不如今夜就对着你说个痛快吧。”
楚易心中大跳,则对她与李玄往事也颇为好奇,二来唯有将她拖住,伺机激怒,才有可能逃脱。当下“哼”声,不置可否。
李思思默念法诀,轻轻抖抖玉衡剑,红光怒爆,将朱雀重新封印其中。
李思思而后走到楚易身边,坐下来,怔怔地看他片刻,眼圈又是红,叹口气,道:“楚公子,你变化之术真是高明。不知道你真容是什模样?能让瞧瞧吗?”
此时寒风鼓
楚易对这妖女原本又爱又恨,见她流泪之后,心中已自大软,再听她这般软语央求,更难拒绝。当下运气变化,恢复自己容貌。
李思思妙目凝视,脸上忽地红,轻声道:“原来你也长得这般俊俏。那心底总算好过些啦……”嫣然笑,别过头去。
楚易心中又是阵剧跳,但想到自己被这妖女害得如此之惨,居然还恨她不起,对自己又大感恼恨,皱眉喝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有屁就放,没屁滚蛋!”
李思思扑哧笑,柔声道:“楚公子,你如果早对这种态度,只怕就瞧不出你是冒牌七哥啦。”
顿顿,悠然道:“生在皇室,兄弟姐妹数十人,彼此之间虽然极为客气,也常常在起玩耍,但暗地里却是勾心斗角,恨不得将对方置之死地。自幼长得美貌,年纪又小,极受父皇宠爱,那些哥哥为让在父皇面前替他们美言,都争着来巴结。其他姐妹见,自然说不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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