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思微微笑,又继续说道:“就这过两年,也长大,出落得像个大姑娘啦。七哥似是觉得男女有别,渐渐地也不带出去玩儿,就连和说话,也变得客气起来。
“以为他和生疏,心里又是难过,又是赌气,在他面前,索性装出冷漠孤傲样子,不理不睬。
“偶尔在宴会上遇见他,也装作对他视若不见,但却透过眼角,悄悄地观察着他言行。瞧着他和别女子眉眼传情,耳语微笑,心都像是要碎,却仍要强颜欢笑,装作毫不在乎。
“不知道是为引起他注意,还是为和他争口气,也开始故意在他面前,和其他男子打情骂俏,只要撞见他看古怪眼神,心里便说不出快意,但那快意之中又带着莫名酸楚和失落。
“恰好那段时间,四哥、九哥对态度忽然变得极为热情,终日大献殷勤,便常常和他们
下个人。”
她眼圈红,低声道:“那时,终于明白自己喜欢上七哥,而这种喜欢,今生今世再也不能更移。
“这种感情埋在心底,像野火样燃烧着,如此狂猛炽烈,让恐惧、痛苦却又甜蜜。知道自己就站在深渊边缘,个失足,便是万劫不复沉沦。但却无法自拔,越陷越深……
“从那时开始,变得害怕见他,但天见不着他,又像丢魂似,什也做不,什也不能想,拼命地让丫鬟去打探他消息。听说他提及,心里便说不出欢喜,听说他和别女人在起,便疼得恨不能用针来扎自己。
“但他毫无所察,依旧常常带去玩耍,依旧抱着,骑在他马上,驰骋在蓝天草地,却不知道怀中那个女孩,心中满满当当装都是他身影,他喜怒哀乐,便是她阴晴云雨……”
楚易听到这里,心中不由既酸且怒,冷笑道:“即便他不是你亲哥哥,也是个卑鄙无耻、野心勃勃小人,真不知你喜欢他什?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李思思眉尖蹙,杀机大作,但凝视他片刻,那怒意又渐渐地消散开来,格格笑,道:“楚公子,你想速求死,才不上你当呢。”
李思思眉尖挑,又道:“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强食,自私自利,又有什善恶标准,不是源于自身利益?譬如蝗虫与蚕都以植物为生,前者被称为害虫,不过是因为没有像蚕样,为人们带来利益罢……
“顺者即善,逆者即恶。在你眼中,七哥他或许是个不择手段恶人,但在眼中,却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伪君子强千百倍!”
楚易虽觉她强词夺理,但被她这般噎,想起张思道等人嘴脸,时也答不出话来,冷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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