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时,看着他们狰狞而*邪笑容,才知道,原来他们并不是真心地疼,呵护,不过是垂涎美色。今日故意将带到这偏僻山林里,也不是为打猎,而是想要乘机玷辱!”
楚易“啊”声,又惊又怒,忍不住骂
在起玩儿。
“渐渐地,和七哥见面越来越少,他连宴会也极少去,像是故意要躲开般。和他之间像是忽然垒起无形隔阂,但心底里对他惦念却越来越加炽热,像烈火样地煎熬着,日日夜夜……
说到这里,她声音微微有些哽咽起来,凄然道:“那时多恨他啊,只要他给哪怕个温暖如从前微笑,都会立即崩溃所有伪装,放弃所有骄傲,将自己赤裸裸地,像羔羊样地献祭给他。然而他没有。他像是突然忘记,忘记从前切,就这无声无息地从世界里退出去。”
楚易原想乘隙冷嘲热讽,激怒于她,但看着她凄婉哀伤脸颜,到嘴边话又每每滑落肚中。不知何以,又想起萧太真来,心中暗叹:“情之字,害人匪浅。天下苦情女子,又何独她们?”
李思思嘴角忽然泛起丝苦涩而酸楚笑意,柔声道:“但老天心思便是这般奇怪,有时你以为山穷水尽、几近绝望时候,它却偏偏将机会送到你眼前。那天,四哥和九哥说要带去打猎,百无聊赖,又想起从前和七哥起游猎美妙光景,就口答应。
“那日春暖花开,风和日丽,和四哥、九哥齐骑马驰骋,到终南山下。但看着路美景,虽有两个哥哥百般逗弄,却始终闷闷不乐,心底里直在想着某年某月,曾和七哥在这里做过些什。那里树花、山石都仿佛化作他身影、他笑容,让疼得无法呼吸。
“越来越难过,突然心想,罢罢,他讥笑也罢,唾弃也罢,现在就要将所有切都告诉他!要告诉他当还是个孩童时候,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他。要告诉他,在这个冷漠而孤独世界上,只有他是唯倚靠,愿意为他生,为他死,为他放弃所有切,哪怕是自己灵魂……”
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渐颤抖起来,大颗大颗泪珠滑过脸颊,滴在楚易眼前石头上,被那炙热巨石烘成淡淡水雾。
“想到这些,心里笼罩多年阴霾突然消散,忽然变得说不出激动、渴切和欢喜。于是策马扬鞭,撇下两个哥哥,往长安城奔去。
“但就在这时,四哥、九哥突然拦住,笑嘻嘻地说:‘妹子,今天好不容易出来趟,总得玩个痛快再回去,是不是?’说着,不顾挣扎和反抗,将抱在怀里,往森林深处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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