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涌出。昨日禁不住好奇,展开神帝血书偷看。她冰雪聪明,稍加推断,便猜到来龙去脉。但想到神帝已死,她非但没有丝毫庆幸,反而有说不出担忧。以他大哥性情,倘若知道神帝已死,真会善罢甘休麽?
这夜她坐在拓拔野身侧,思绪万千,柔肠百转,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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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拓拔野醒来时,晴空万里,阳光媚好。体内那兴风作浪真气已大为安分,虽仍偶有窜起,但那郁热烦闷之气已扫而空。丹田内热息周转,精神熠熠。他依旧是靠在雨师妾双乳之间。那甜美气息扑鼻而来,令他砰然心动。悄悄抬头望,雨师妾正盯着他抿嘴微笑。妖豔依旧,只是脸容颇有些憔悴。想来这几日奔波转徙,很是劳累。
拓拔野心中暗暗感激,泛起异样感觉,忍不住侧头吻在她雪白柔软胸脯上。雨师妾“啊”声,浑身酥软,竟然满脸飞红,有些害羞,伸手重重掐把拓拔野大腿,嗔道:“讨厌。小坏蛋醒来便这般不老实。”拓拔野吃痛,口中乱叫。雨师妾大惊,但见他嘴角微笑,方知上当,挥手轻轻抽他耳光,啐道:“病好麽?这般精神。早知不替你医,让你再昏上三天。”
拓拔野微笑道:“痛在身,疼在你心。要是再昏迷,仙姑妹子岂不是要哭干眼泪麽?”雨师妾格格笑道:“美得你麽?什麽仙姑妹子仙姑姐姐混叫,姐姐叫雨师妾,可记住啦。”拓拔野道:“雨师妾?又是雨,又是湿,又是泣,难怪这麽多眼泪。”他挺挺胸道:“叫拓拔野。”雨师妾吃吃笑道:“脱衣服撒野麽?”两人哈哈大笑。
他们正坐在象龙兽背上,奔跑如飞,四野尽是高高低低树木和起伏不定丘陵,鸟语花香,蝶舞翩翩。以太阳方位来看,他们正往正北方而去。拓拔野想起与段聿铠约定、自己身上重要信物、蜃楼城使命,登时清醒过来,自己昏迷三天,眼下距七日之约不过两天,心中大急,问道:“眼泪袋子,咱们这是上哪儿去?”
雨师妾瞧他眼,微微笑道:“你是想赶到蜃楼城去麽?”拓拔野心想:“们终究还是敌人。”心下微微难过,点头不语。雨师妾沉默片刻,低声道:“小傻蛋,你可知蜃楼城已被数万水族兵围困,几日内便会破城麽?你要赶去,那不是自寻死路?”拓拔野道:“受神帝重托,不能不去。”雨师妾心想倘若他当真去蜃楼城,那便是与水族全族为敌,纵然大哥碍於神帝之命,暂且退兵,但这梁子旦结下,将永无化解之日。自己与他日後再相见,想要如同今日,只怕也永无可能。想到此处,心如刀绞,咬咬嘴唇道:“只要你进蜃楼城,那便是水族敌人,此後永无宁日。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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