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丝兰玛笑道:“阳极真神现在多半已经和龙女成婚啦,等到汁姐姐带着青阳回到地丘,家团员,双喜临门,那才叫欢喜呢。”
拓拔野心中震,原来波母竟还不知道公孙婴侯被困于地底之事!
乌丝兰玛必定是封锁消息,不让波母知道地丘之战,好让她心无旁骛地引领众人前往平丘,解印鲲鱼!如此说来,公孙青阳多半也是水圣女胡诌出来,诱骗波母为己所用饵食。想明此节,登时精神大振,又添几分把握。
当是时,窗外云雾飞散,海浪渐平,依稀可以瞧见座险峻高山矗立冰洋,峰颠被云海截断,几道夕阳穿透云层,斜斜地照射在峭壁上,金光灿灿。
“平丘!平丘到啦!”众人欢呼声中,飞车风驰电掣,破浪冲起。
,每天每夜,都在呼唤着她母亲……”说到最后句时,妙目中闪过悲楚,愤恨,伤心,懊悔混杂古怪神色。声音轻颤,顿住不语。
拓拔野知她必是想起死去公孙青阳,心中微微震,暗想:“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虽造孽深重,但爱子之心。却与常人无异。”对她厌憎之意稍有减缓。
鬼婴鸟是极渊独有凶禽,鸟啼既闻,平丘自然在望。众人大喜,如释重负,水龙琳俏脸却沉下去。
乌丝兰玛嫣然笑,柔声道:“青阳未死,汁姐姐又何必伤怀?等大事既,你们母子自然就能团圆。瞧着他长大成人摸样,姐姐必定觉得吃什苦,全都不枉啦……”
“青阳?”拓拔野闻声大震,惊愕不已,难道这“母子团圆”指竟不是公孙婴侯,而是死十多年公孙青阳?
飞得近,狂风转小,云雾越来越加稀薄,隐隐已能瞧见角蓝天。崇山峻岭横据沧海,巍峨入云,仿佛擎天巨柱,高不可瞻。
飞车绕过山崖,正面望去,赫然是个极为深远宽广山谷,绿意盎然,鲜花遍布,仿佛幅斑斓锦绣,铺展
汁玄青苍白脸颜红晕泛起,似悲似喜,徐徐道:“乌丝兰玛妹子,丑话说在前头,若让发觉那孩子不是青阳……”
乌丝兰玛格格笑,截口道:“母子连心,见便知。乌丝兰玛就算是吃龙鲸猛犸胆,也不敢拿此事蒙骗汁姐姐。否则,就算汁姐姐饶,阳极真神又岂能答应?”
“你知道便好。”
汁玄青点点头,傲然笑,带着几分淡淡凄凉,“婴侯是个极孝顺孩子。青阳被那小贱人掳去,这些年来,他始终自怨自艾。若是他们兄弟当真能够重逢,也不知会多欢喜……”
拓拔野听惊疑不定,公孙青阳落入天帝冰壑中,纵然不曾摔死,也早被雪鹫争啄分食,又怎会被远在万里之外乌丝兰玛所得?就算真被她路过所救,她又怎能知道那婴孩便是波母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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