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现在下了早朝别的地方都不去了,便是到这婉嫔那儿。”
“那样子看着便是一股狐媚姿态,真是让人来气。”
惠妃娘娘的茶话会里几个贵人答应嘀咕着,李若安坐在边上一声不吭,没多久便被注意到了,惠妃瞧着她便问:“听你父亲勇忠侯前些日子还在北疆杀了敌军叛贼头领,皇帝龙颜大悦还赏了你父亲许多。”
李若安看向惠妃,边上的一个贵人推搡了她一下,斥道:“娘娘在和你说话呢,你怎么都不起身。”
李若安眉头一蹙站了起来,她低下头,又听惠妃冷嘲道:“你说你父亲立了那么大的军功,皇帝本该是要多看你一眼的,可现下你就这样进了宫,连他一面都没见着。”
没抬头,脑袋就被一粒粒珍珠砸着,有点疼。
拂下身上的珍珠,拿了几粒捏着,小鲛人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就听郁北黎道:“你可知那话本上写的是什么?”
“是什么?”
“尽数都是那些私隐艳丽的床笫之事,那是后宫女子断然不能阅的,若是被人知道了,纤纤连我都保不了你。”
纤纤听他说着,还是不懂茫然看着,郁北黎叹了口气,捏着一粒珍珠往那腿间厮磨,纤纤微微睁大了眼,就觉得有什么塞了进去,他呜咽一声,又是一粒,而后便听郁北黎说:“觉到了吗?就是这种你想不到的床事。”
“陛下想见谁自有他的想法……”李若安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扇过来的巴掌打的愣在原处。
她陡然抬头狠狠看去,就听惠妃说:“本宫听说你秀选那日和婉嫔关系甚好,看着就是一样的狐媚子,来人啊,这贱人顶撞本宫,掰着她的脸给我狠狠打,打花了算数。”
李若安挨着打,耳边是几个妃嫔嘲笑,她咬着牙,嘴角边渐渐渗出血痕,在巴掌声中她听到一个贵人同那惠妃说道:“娘娘这婉嫔既然那么有本事,定然是学了什么房中术勾引住了陛下,说不定她那扶摇轩就有这些*词艳本。”
纤纤只觉得身体里头一粒粒圆的滑动着,他只要微微一呼吸就是奇怪酥麻的感觉泛着,可又不是被郁北黎进来的爽快,不舒服,不舒服极了。
他央着让郁北黎快拿出去,郁北黎瞧着他却说:“以后再有任何人把东西塞给你都不要接下,知不知道?”
他细着声音,哭腔从喉咙里溢出,连连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弄出来。”
皇帝轻笑,没作犹豫便低下头把那滑入里头的鲛人泪一粒粒吸了出来又顺着那条缝隙舔着,纤纤舒服的只打颤,双腿环住郁北黎的腰,小声催促,“快进来,进来。”
郁北黎抱起他的腰,裙装散乱,纤纤一头长发扬起,他的身体往后倾,而后便觉得被什么填满,叫着郁北黎的名字,纤纤伸出手捞住郁北黎的脖子往他身上紧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