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
他们玩
会，后来家庭教师来，季舒就跟着老师上楼去。
圣诞市集那夜，季越东捧着个大纸盒出门，里面装满季舒做
毛线玩偶。季舒穿上外套，梁叔让他把围巾帽子戴上，季舒戴上帽子，季越东腾出只手替他把歪毛线帽扶正。
梁叔呆在家里，就他们两个人过去，这里距离湖滨大道不远。季舒看着有点兴奋，他走在季越东前面，鞋子踩进雪地里，蹦蹦跳跳留下串脚印。季越东让他小心些，他回头还笑着，说自己能下子跳很远，刚说完就跌跤。
季越东把纸盒放下，快步走过去把季舒扶起来，季舒脸上沾着雪粒，裤子都有些湿。季越东皱着眉问他怎
样，他半靠在季越东怀里还在笑。
季越东又问遍，他才回过神，对季越东说道：“不疼，就是有些晕。”
季越东揉下他后脑勺，从来没人这样碰过他，季舒傻乎乎地看着季越东。昏暗光线里，季越东脸看不大清，他感觉到季越东要松开自己，就把脑袋凑过去，撒娇得顺其自然，他说：“还晕着，帮
再揉揉。”
季越东愣足足几秒，掌心张开还是放上去。季舒头发细软，听说这样人脾气也很软。季越东顺着季舒后脑勺轻轻顺着，手底下触感让他想起自己很久以前养过只波斯猫，蓝色眼睛，很乖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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