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后退开,大雨浇在伞面,他声音闷闷沉沉,伴随着雷雨,他说:“不,你好好休息,多喝些热水。”
季舒站在门前,看着汤臣渐渐走远背影,蓝色大伞遮住他大半身体,他像是被,bao雨吞没。季舒往前几步,想要叫住他,张张嘴,又缓缓吞吞闭上。
汤老师直对他很好,小时候教他读书写字,教他弹钢琴,他脾气很好,直都是和颜悦色,为数几次失控却是在他让季舒跳舞之后。稚嫩身体脱光衣服,在普通人眼里是诡异不端,可在他眼里却又莫名吸引力。
他思绪不受身体控制,站在只到自己腰间男孩面前,汤臣像是着魔。他看着快要哭小男孩,可怜巴巴道:“老师,能不跳吗,好累。”
言语像是斧头,劈开他魔怔心。他跪在地上,双手绞着,连碰都不敢碰季舒,他开始哭,声嘶力竭道歉,他说对不起。
,对方猛地往前躲,浑身僵硬。汤臣讥讽道:“你怕事情闹大,给那个男生家里百多万,封住对方口,那个男孩却不愿就此罢休,可因为家里阻挠和外界攻击,事后不久他就从宿舍楼上跳下来。”
“杜老师,你还记得那个男生叫什吗?”
杜闻楷打个哆嗦,浑身冷颤,他虚着声音,“你有证据吗?”
“这种事还需要证据吗?只要发到网上,那些热心网民会管有什证据?顺藤摸瓜,别人就能把你扒到底朝天。”
汤臣重新坐回去,他看向还在昏睡季舒,声音压低,他说:“不要动季舒。”
Paedophilia没法被治愈,就算他对自己厌恶至极,可他依旧是个paedophilia。他如同阴沟里老鼠,到处躲藏,他尝试过很多心理咨询,吃不下百种药物,却依旧如此。
他对于小男孩
刺耳鸣笛和如同呜咽似风声钻入脑中,杜闻楷回神,他扶着方向盘,车子重新行驶,水花四溅,他吃下惊惶,咬牙道:“好。”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汤臣从杜闻楷车里顺把伞亮给杜老师看,杜闻楷敢怒不敢言。汤臣从车上下来,撑开伞走到副驾驶,叫醒季舒。
季舒睁开眼,汤臣把他从里面捞出来,撑开伞,揽着他肩膀朝外走。
他把季舒送到家门口,少年肩膀长出坚硬骨骼,像是雏鸟翅膀慢慢变得锋利盈满,汤臣收回手。季舒站在门前,抬头对汤臣说:“老师,你要进来吗?”
他脸上湿漉漉像是蒙层雾,汤臣看着季舒,想到他小时候,比现在更稚嫩,幼小孩子没有丝毫抵抗,懵懂无知,是新生幼崽,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他心中欲望曾这般昭然若揭,像是野兽般在这具身体里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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