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进入平流层后,空姐们推着小车给乘客们倒饮料。楚九歌把遮窗板关上,放下小桌板,让美丽空姐帮他倒杯可乐。他抿口,双手握拳撑在下巴上,开始琢磨起今后生存问题。
虽然纪铭这说,但他觉得不过是危言耸听。从老妈这两天唠叨中,他已经隐约摸清这个纪肇渊到底是何许人。名校读博,成年后就自己搬出来住,据说还会做饭——简直就是教科书般别人家孩子啊。
楚九歌“切”声,咂咂嘴,有些不以为然。他心想定又是个书呆子,眼镜片比啤酒瓶底还要厚,不修边幅邋邋遢遢。他抓抓自己昨天才做小卷毛,心里更加不屑,说不定头发还油腻腻,鼻头红肿,眼圈乌黑片,看着就没精神头,就跟他高那个同桌样。
叫什来着?楚九歌皱眉思考着,好像是叫田什……田……田土?田地?
哦,对!田垚!楚九歌拍脑门,想起来。他动作有些大,把旁边看杂志老外吓得小眼睛磕巴着眨眨。
因为田垚关系,楚九歌本能地对学习巨好人没什好感。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纪肇渊,他也有些犯愁,不禁按按太阳穴。
算!他戴上眼罩,又问空姐要条毯子盖着。他心想个书呆子而已,道行能有多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实在不行就上拳头揍到他服气为止。
飞机小小地颠簸下,楚九歌侧个身,睡。
折腾二十多个小时,转机时还破天荒地吐次,他终于在奥克兰机场见到纪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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