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有些烦躁，他掐熄
烟，手捂住胸口对纪肇渊说：“
心跳好快。”
“Palpitation，心悸。如果心脏本身无器质性病变，有可能是由于自主神经功能紊乱而引起
。”纪肇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看看他手中烟，“尼古丁是
大诱因。”
楚九歌无奈地喊他：“纪肇渊。”
楚九歌俯下`身按着他肩膀，看着他近在咫尺眼睛。纪肇渊眉头皱成山尖，有些讨厌甜橙味道被辛辣烟草覆盖掉。
楚九歌又往前倾些，不容拒绝地吻住纪肇渊偏薄嘴唇，然后说：“喜欢你。”
却有2.5亿人还在打篮球，有20亿人曾经打过篮球。他们良莠不齐有高有矮，就算他们打辈子也打不出职业球员水平，就像面前这群最平凡最不起眼中年男人们样。
可这又怎
样？蓝衣服胖子可能昨晚应酬时候喝到吐，高个子白人可能前天还低头哈腰地在客户面前装孙子，可当他们站在这片球场上，就依然是最开始那个十几岁少年。
那篮球是什？人活着意义到底又是什？楚九歌问自己。
他看看旁边安静得像件装饰品纪肇渊，心里丝丝缕缕涌上些不成句答案。他想把这当成个契机，学会全心全意去做件事，去爱个人。
男人们已经开始散场，纪肇渊拍拍他，指着其中个背影正打算说话：“那个是……”
楚九歌制止住他：“能让先说句话吗？”
纪肇渊点点头，从善如流地闭嘴。
楚九歌深吸口气，然后又手足无措地笑。他搓搓微微出汗手心，问纪肇渊：“有些紧张，能吸根烟吗？”
纪肇渊皱皱眉，却没有反驳。
楚九歌指尖有些颤抖，打好几次火才顺利点燃。他吸两口，心跳却越来越快，他又紧张又激动，几乎快要窒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