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九歌张张嘴，还没说话，就被纪西瓜隔着被子轻轻踹
下。
“你不要打断
，还没有讲完！”她往被子里缩缩，“小狗这次学聪明，它不再开口就要吃
，它对下个路过人说：‘如果你带回家，就会只爱你。’路人思考下，便决定收养它。小狗有个家，再也不用饿肚子，它得意地告诉其他小伙伴：‘只爱主人！’后来又过十几年，小狗变成只老狗，在个阳光灿烂午后去世。它依然得意地告诉来接它死神：‘只爱主人！’可死神却摇摇头，目光怜悯道：‘你不止爱你主人，你说过多少次爱，你就爱过多少个人。’”
小狗爱过许多人，除收养它路人以外，每次都是
不到电波，依然站在旁连句安慰话都不会说。她咂咂嘴巴，捞着楚九歌胳膊让他在床边坐下，然后自己乖乖躺进被窝里，“那给帅九九讲故事吧，你想听什
？”
楚九歌揉揉她脑袋，没报什希望地问道：“瓜宝知道puppylove什意思吗？”
这个词他从两个人口中听过，个是林昱，另个是纪扬。这个词前后语境都与幼稚、盲目、冲动、无法长久紧紧挂钩，他无法自欺欺人地去认为这是个褒义词。
没想到纪西瓜欢快地点点小脑袋，右手又从被窝里伸出来，高高举在空中，“知道！”
楚九歌挺惊讶，他笑着把她手塞回去，又帮她掖掖被角，“那瓜宝就讲puppylove故事吧。”
“额……”纪西瓜转转眼睛，绞尽脑汁地开始胡编，“很久很久以前，采蘑菇小女孩在回家路上遇到只小狗狗，小狗狗很饿很饿，就呜呜咽咽地对她说：‘如果你给吃，就会只爱你。’小女孩想想，把篮子里最后块面包送给它。”
楚九歌听得云里雾里，茫然地看着她，“然后呢？”
“啊呀，你不要急嘛！”纪西瓜绞着被角，磕磕巴巴地继续讲道：“小女孩每天都要去采蘑菇，于是小狗便等在那条路上，等她傍晚路过然后送给自己块小面包。后来雨季过去，没有可以采蘑菇，所以小女孩就不用再从那条路上路过，可怜小狗又开始饿肚子。”
她讲着讲着自己打个哈欠，楚九歌看着她笑下，“故事结束？”
纪西瓜摇摇头，接着嘟嘟囔囔道：“有天又有个背着书包小男孩路过，饥肠辘辘小狗狗朝他汪汪叫，再次说道：‘如果你给吃，就会只爱你。’小男孩跟它打个招呼，把手中烤香肠送给它，然后说道：‘谢谢你爱，但只能给你这次，等明天爸爸车修好，就不用走路。’他和小狗挥挥手，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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