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缩进去,”纪肇渊托着他下巴往上抬,“亲亲你。”
“快来,”楚九歌朝他噘嘴,“看在家属情分上,顺便渡口学神之气。”
纪肇渊笑起来,缓缓俯下身亲他。
十指相扣在起时候,纪肇渊也变成他铠甲。
打点完开学诸项事宜,又在水深火热中结束第月课程,楚九歌才将将空出个周末去赴迟到好久约。可能真是太熟悉,他完全想不起当年在莫哈维他在镜子面前套又套试衣服时是什样心情,随意穿件破T恤就连夜坐上去堪萨斯飞机。
Stowers环境果然是最适合纪肇渊,实验室里人大多都沉默寡言,除必要讨论交流外都高效率地忙于自己工作。他觉得放松,研究新课题上也有些眉目。
楚九歌窝在纪肇渊新家沙发上,边揉捏着Love蓬松尾巴,边连连感叹,“要死要死要死。”
“盐够吗?”纪肇渊把刚烤好鸡腿塞进他嘴里,打着让他尝味道招牌堵住他喋喋不休。
“够,”楚九歌鼓着腮帮子嚼几口,然后把骨头吐进垃圾桶,“其实不放盐都可以,反正已经是条咸鱼。”
纪肇渊在他身边坐下,抬手自然地搭上他大腿,猜测道:“上课听不懂?”
“倒不至于听不懂,就是不适应。教授讲课模式、留作业还有些报告什,对来说都有点压力。就好像刚出新手村就让去打大boss样。”楚九歌痛心疾首地摇头,“还作死地报下个月校队选拔赛,简直要忙成陀螺。”
纪肇渊对他炼狱生活完全不以为意,“必经之路。”
楚九歌满脸生无可恋,用手掐着自己脖子,还往外吐吐舌头,“揠苗助长你知道吧,被强行拔起来小庄稼苗最后都会死翘翘。”
纪肇渊低头看着仰面瘫在沙发上楚九歌,点都不担心。他虽然嘴里说着颓废泄气话,可眼神却异常清明,像只跃跃欲试小奶豹子,虽然开始踏出来脚步有些踉跄,但假以时日终会矫健地奔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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