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内心暗忖:棒个头,这道菜很贵吧,压根儿没吃过盐烤鲷鱼,不过这时定要装成喜出望外样子。可恶!其实痛苦死!“听到盐烤鲷鱼,就受不。”确实真受不,不过是另种意义。
其他客人也不甘示弱,抢着说“也要,也要”,点那盘两圆盐烤鲷鱼(2)。这样至少可以喝到瓶酒。不过冷酷无情老板,又以沙哑声音说:“也有卤猪肉哟。”
“什?卤猪肉?”老绅士莞尔笑说,“等很久。”但其实内心颇为惶恐,因为他牙齿很糟,咬不动猪肉。
“接下来是卤猪肉啊,不错啊,老板果然厉害。”其他客人也输人不输阵,说着显而易见谄媚之词,争先恐后点那盘两圆,但不晓得能不能吃卤猪肉。不过也有阮囊已羞涩落后者,意气消沉,以小得像六号铅字(3)声音说:“不吃卤猪肉。”然后起身结账,“共多少钱?”
其他客人目送可怜败北者离去后,带着愚蠢优越感也兴奋起来,甚至说出这种疯话:
“啊,今天吃得好饱。老板,还有没有什好吃?拜托再来盘。”已经搞不懂究竟是来喝酒,还是来吃东西。
酒真是魔物啊。
(1)啤酒日语发音。
(2)当时十公斤白米,约三圆多。盐烤鲷鱼两圆极贵。
(3)活板印刷铅字依大小有分号数,通常为初号到六号,六号是最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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