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年玉琢半阖着双眼:“玉玉嘴嘴,给容卿吃。”
个心智正常他,带着另个心智不正常他,二人嘴中含着粒无辜花生米,吃来吃去。
次日清晨。
年玉琢幽幽醒来,七天,每天早晨醒来,身边都有团暖烘烘身子;对方不是把腿压在他身上,就是把手压在他身上,令人莫名踏实。
要知道在过去二十余载,年玉琢从未近人身,他至今仍是童身。
“玉玉——”李冬只会比他声音更大。
“本座要打你。”年玉琢装模作样地扬起手掌。
“那就不跟你玩!”李冬端起零食盒,在地毯上爬开。
“你这小人儿。”年玉琢追上去,在地上和李冬滚成团。
“啊——”李冬喊:“花生米!”
万木春端水出来,他看见教主抱着傻笑容卿公子,仿佛抱住全世界。
从这天之后,李冬就有很多好果子吃。
忽略要扎针、泡药浴、输真气这些乌七八糟事情不计,在玄阴教日子可以说是过得非常好。
不说吃喝拉撒睡有人照顾,就说教主给他张罗回来各种吃,他可耻在短短周之内长胖两斤。
“不开心。”李三岁捧着脸。
针还真不痛,因为被教主遮住双眼,李冬连针什时候扎下来都感受不到。
但是身体逐渐不舒服,感到胸闷气短,头晕眼黑。
“唔……”李冬不舒服地哼唧。
“快。”年玉琢轻言安慰。
如果再有下次,李冬打死都不相信古代口中“快”。
十岁那年在勾栏
滚地不能吃,败家教主。
“噗嗤。”年玉琢捻起盒子里唯剩下粒花生米,放进嘴里。
“你不许吃花生米。”李冬急得团团转,然后直接用嘴巴凑上来抢年玉琢嘴里花生米。
“……”教主心脏漏跳拍,他并不拒绝对方在自己嘴中为所欲为。
“吃玉玉嘴嘴。”李冬笑嘻嘻地吮他。
“嗯?”教主拿着书,席地而坐。
“长胖。”李冬伸出爪子,目标烛火。
“调皮。”年玉琢将那只爪子捻回来:“夜已深,你该安置。”
他们这边安置就是睡觉意思,李冬往旁边滚:“不困。”是玩具不好玩还是零嘴儿不好吃,睡什觉:“吧唧吧唧。”
“容卿。”年玉琢板着脸。
半个时辰之后,扎在李冬胸口上银针才拔出去:“噗……”他坐起来,痛苦地吐出口黑血。
“容卿。”年玉琢万分紧张,亲自拿出素帕与李冬抹嘴。
“属下去端水来。”万木春忙说。
那口血吐出来,李冬浑身畅快:“玉玉,要吃果果。”他笑靥如花,双懵懂眼眸单纯清澈。
“好……”年玉琢:“给你吃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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