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低个头解决事情,他偏不,他就要赌口气,就要作死自己。
张清韵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到这里就算,但是对着这样曹凝,就是开不那个口。
张清韵知道,现在曹凝心里什都明
“不喝,再喝会醉。”面对推过来酒杯,张清韵用手指挡住,再给他推回去,笑容柔柔地,拒绝得令人如沐春风,生不起气来。
曹凝看他不喝,抿抿自己嘴角,倒也没强迫。
“这好酒,不喝可惜。”说罢,他将自己杯中所剩半杯酒,仰头喝光。
此时饭早就吃完,谁都没有再吃东西打算。
而酒也喝完,谁都不想再喝。
“酒量也不深,杯交易,剩下……”曹凝睨眼那瓶酒:“就存在这里吧,下次们再来,再喝。”
“……”张清韵看着他,差点就摆不出笑容来,不过最终成功hold住,笑容如既往明媚,竟带点宠溺纵容意思。
“喝吧。”曹凝端起酒杯,侧着脸慢慢喝。
所谓互相折磨,差不多就是这样。
张清韵把杯喝下去,用指腹抹掉挂在嘴角上酒迹,顿时觉得额头微烫,浑身毛孔正在散发着热度。
没门。
全世界也只有张爸和他弟弟张清廷有幸吃过。
连寝室那两个老大老二也不知道,原来张清韵会做菜。
此时他坐在这里,如同嚼腊地吃着五星级厨子手艺,内心祈祷,曹凝吃完这顿饭过后,会突然开窍,跟他谈分手。
其实张清韵真很不明白,曹凝这耗着自己,到底图什呀,为争口气也太不值。
这样看起来,貌似可以收工打道回府。
这个念头,在张清韵脑海里转圈,回到原地,他依然动不动,没有开口打算。
手指抚摸着透明酒杯,曹凝也没有开口打算。
他们并不是无所事事地坐着,实际上是在较量,互相沉着气,不想做那个先认输人。
有时候人,就是这奇怪动物。
“这酒,度数不错。”他熏熏然道。
曹凝看着他,端着酒杯手都忘往嘴里送,因为喝酒张清韵,比没喝酒张清韵更……
他现在模样,眼尾有点红,看人时候稍稍上翘,是正宗桃花眼。
眼眸中泛着盈盈光波,直视着人时候似是在暗送秋波,波……
曹凝放下酒杯,默不作声给他倒第二杯酒。
哪怕是直接挑明,然后让他跪下道歉,也比这样好吧。
至少不用以身犯险。
张清韵敢肯定,那小子初吻肯定是被自己糟蹋,凭反应就可以断定是个雏嘛……
“不喝杯吗?”曹凝果真让人开酒,瓶几大千酒。
“……”张清韵默默吐口气,声音不大地说:“好啊,不过酒量浅,不能陪你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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