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是谢斯宇是直男,而会长是弯,如果谢斯宇拔X无情,那肯定显得渣透。
可是如果谢斯宇要负起这个责任,他家怎办?
曹凝不知道怎站队才好,要说他目前也是天真,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夜情。这是张清韵功劳,对感情认真负责,让他以为每次上床都是为遇见爱情而准备。
“如果他是女孩,八抬大轿把他娶回家。”谢斯宇说。
“会长是个男。”曹凝抽抽嘴角,他们老谢家破传统,还真是八抬大轿。当年他老姑过门时候,那叫个风光。
两个人在门外面等三分钟左右,出来开门是谢斯宇,他穿戴整齐,让他们先进来等等:“丁霖还在洗手间。”
“昨晚没事吧?”张清韵和曹凝进来找椅子坐下,然后问道。
他昨晚和曹凝亲热着,就忘过来看看,心里挺内疚。
“没事。”谢斯宇跟往常样,连说话语气都没变:“跟丁霖上床。”
“……”张清韵和曹凝反应样,纷纷看着谢斯宇,怎回事?“谁主动?”是双方自愿吗?
自己,好像碰到曹凝就像嗑药似,控制不住自己欲望。
“太堕落。”他笑着叹息,眼神却片温暖。
举动都这吸引人,让喜欢他人频频对他注目。
曹凝年轻时候思想挺简单,很少去思考自己为什喜欢这个人,后来才明白,喜欢上是他温柔。
注视他只要超过五秒钟,轻吻就会不约而至,然后问自己怎?
“男……八抬大轿有点悬,等他出来问问他,肯不肯跟起等。”五年十年,二十年,没有时间做不到事情。
“啧啧。”曹凝张张嘴,想损人又找不到词儿,只好跟张清韵说:“你肯不肯跟起等?”
张清韵眨眼笑:“等什?等八抬大轿?”
“对。”年轻
“互动。”谢斯宇回答也是绝,并不想说自己不太清醒,稀里糊涂,那都是借口。
“阿宇,怎会这样?”曹凝不相信,谢斯宇是个什样人他太清楚,怎会跟男人上床?
谢斯宇说:“发生事情,追究原因有用吗?”
丁霖站在浴室门口,开门动作收回来。
“那你准备怎办?怎跟会长交代?”看他们两条件,也知道会长是被压那个。
无法抵挡这种温柔,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爱情海洋里。
“跟你在起时候还是会想你。”
张清韵听以后笑着说:“哦,因为你太喜欢。”心里也是暗爽,这小子这喜欢吗?
“可能是。”曹凝抿着嘴,努力压抑嘴边笑意。
“去叫他们好吗?”张清韵终于舍得把目光从自己喜欢人身上离开,去敲响谢斯宇和丁霖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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