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月光边境、风居住街道……首首优美动人曲子,自钢琴师指尖流泻出来,成今晚道佳肴,杯醇酒……
或让人沉醉。
或让人心碎。
“小夜哥,收工?”服务生小爱路过,看见钢琴师在擦眼镜,而身前钢琴已经盖上琴键。
“是,下班。”伍夜笑笑,把擦好眼镜戴上,去
现在谢霁北终于肯出去社交,那是件再好不过事情。
“对,趁着暑假你去德国趟吧。”谢先生看着心不在焉儿子,吩咐道:“你二爷爷经常念叨你,加上这几年身体渐渐不好,你代和你妈妈去看看他老人家。”
“德国?”自从二爷爷跟子女起移居德国之后,谢霁北就没见过二爷爷,现在要他去那个人生地不熟还满嘴鸟语地方?
不可能。
谢太太将他烦躁看在眼里,有点生气:“你二爷爷以前对你多好,去看看怎?又不会少你块肉,就当旅行不好吗?”
理查德《爱纪念》都快弹完,那个去点歌人却还没回来,谢太太摇摇头笑道:“这孩子,原来也有这细心时候。”
“是啊,所以们不能辜负他心意,不是吗?”谢先生这样说着,站起来附身亲吻下太太嘴角:“周末愉快,小姑娘。”
句‘小姑娘’惹得谢太太乐不可支,捂着嘴巴笑半天。
这时谢霁北才走回来,失魂落魄地坐下。
“小北?”夫妇二人都注意到儿子反常:“你怎?”
“德国有什好旅行?”谢霁北还是没听见去,毕竟他全部注意力都被另个人吸引着,随着音符高低起伏,他喉咙就像被那个人扼住。
“那你想去哪里旅行?”谢太太拿他没办法,只好放弃勉强他:“妈也是担心你在家里待得不开心,你看看你自己,这半年点精气神都没有……都快忘你上次哈哈大笑是什时候,小北,妈真很担心你。”
谢霁北耐心等妈妈唠叨完,笑:“知道。”
然而谢太太却笑不出来,因为这个笑容看就很敷衍。
“算,这种事要他自己才能想开。”谢先生招呼老婆道:“们不管他,们享受美食。”
“没事。”那个眉宇紧锁,脸色苍白青年强撑着道。
把谢太太急得不行,她伸手摸摸他额头:“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怎?”
然而不管怎问,谢霁北都是副勉强支撑样子,说自己没有不舒服。
顿顿,谢霁北好像决定什似,对谢太太说:“妈,会儿你们先回去,出去和朋友聚聚。”
“好,不过要注意安全。”谢太太口就答应,因为在她看来,儿子最近社交真太少,给人感觉从失恋过后就直没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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