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耳边叹气,抱怨喝太多。
他家这个小区不算新,房子也不大,想来也是,他父母那套在老家房子卖钱拿到这边也不算多,再加上他之前因为给周晓云治病,没落下债务已经不错,哪有什存款,自然是买不什大房子。
又想说让他搬去跟住,可就算是借着酒意也不敢这说。
他扶着回家,小心翼翼地把放在床上。
他给脱鞋,给拿湿毛巾搭在额头上,然后轻声说:“去看看有没有解酒东西。”
出租车开得很猛,时不时转弯弄得身子栽来倒去,听见唐泾川小声跟师傅说慢点开,说不舒服。
有他这句话,哪儿都舒服起来。
唐泾川真太会照顾人,其实这不意外,因为他照顾太久病人。
假借着醉酒紧贴着他,恨不得让这条路无限延长,让们直这样下去。
很自私,知道,可人活世,谁不自私呢?
也不跟你玩什捉迷藏游戏,咱就是好兄弟,你有什事儿千万别瞒着,心情不好,累,来找你,你也别嫌烦。”
唐泾川握着酒杯,看着,半天还是说句:“水航,谢谢你。”
那天真喝醉,但不至于断片,记得他架着出去,记得他把塞进出租车后座。
靠着他,他扶着,司机问好半天去哪儿,最后他说自己家地址。
借着酒劲儿把脸埋在他脖颈,特别难受,谁要和他当朋友,谁要他谢谢。
他出门就睁开眼睛,这事儿做得挺不厚道,但太想来他家里看看,想看看唐泾川现在过是什日子,想看看他到底过得好不好。
爸去世时候就开始害怕,害怕有天妈也离开。
这个人,狐朋狗友不少,可真正交心没几个,当时就想,如果有天妈也走,跟这个世界就几乎是断联系,真很怕那天。
而
回忆下,在过去那段时间,跟唐泾川很少会有这亲密时候,想起那次他醉酒,扶着他回房间,想趁机亲他,最后却放弃。
又是个急转弯,唐泾川下意识地握住手,又安抚似拍拍。
有点儿想笑,他对待像是对待个睡着小孩儿。
不知道们坐车走多远,但对来说下车时间来得太快。
他付钱,半搂半抱地将弄下车,为不让他太累,不着痕迹地配合他动作,眯着眼,故意醉醺醺地说:“泾川难受。”
想要他爱。
又在痴人说梦。
40
靠着唐泾川时候,有些恍惚。
他身上还是那股干干净净气味,不知道什牌子洗衣液洗出来衣服能让这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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