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没有抵抗,乖乖地被他抱着,浑身滚烫,弄得闻淮心惊胆战。
“趁人之危。”杜何其闭着眼睛,往闻淮身
闻淮不知道他说是什时候,什叫“差点儿死”?
他赶紧跟过去,贴着紧闭浴室玻璃门问:“你什意思?”
“没什意思。”杜何其脱内裤,看着晕湿前端,心中怅然,“要洗澡,你别偷看。”
闻淮觉得不对劲,杜何其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但显然这家伙没准备告诉他,只好他自己想办法。
等杜何其洗完澡,闻淮看着他吃药,又给晕晕乎乎病号吹头发,把人塞进被窝里之后自己也进浴室。
郭展翊翻个白眼,然后斜眼看看津津有味地在“偷窥”常星。
这个世界上智障太多,他想,除,全他妈是智障!
最后闻淮也没能成功说服杜何其去打针,互相挤兑着回酒店。
闻淮特别自然地跟着杜何其进他房间,又是找药又是倒水。
杜何其要去洗澡,脱衣服时候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这个家伙。
不去打个退烧针吧。”
“不去。”杜何其害怕,他晕针。
“可是你直不退烧也不行啊。”闻淮柔声劝他,“听话好不好?”
“不好!”杜何其皱起眉撅起嘴,赌气似往另边挪挪,扭头看着外面,瞧都不瞧眼闻淮。
常星八卦之魂再次熊熊燃烧,悄悄调整下后视镜,偷着看后面。
杜何其缩在被子里,觉得冷,抬眼看看雾气蒙蒙浴室,想:那儿肯定特别暖和。
就像闻淮说,这晚上他没回自己房间。
洗完澡,吹干头发,只穿着内裤钻进杜何其被窝。
“闻淮。”杜何其还在迷糊,烧得浑身无力,“你太过分。”
“嗯?”闻淮关灯,凑过去抱住杜何其。
“你回你屋去。”杜何其发烧难受得很,只想洗个澡好好睡觉。
“今晚留下照顾你。”闻淮说得理直气壮,副不准拒绝架势。
“不用。”杜何其脱上衣,又脱裤子,那条拍戏时白内裤又出现在闻淮面前。
闻淮赶紧转过去,不再盯着对方看,假装没事儿样说:“你发烧太严重,不放心。”
杜何其长出口气,边往浴室走边苦笑着说:“以前差点儿死,也没见你不放心。”
闻淮半个身子都贴到杜何其身上,哄孩子似哄着那个快三十大男人:“你别这样,这不是为你好。”
“不需要。”杜何其死活不肯看他,生怕闻淮拉着自己去打针。
“你怎那烦人呢!”闻淮使劲儿掐把杜何其脸,把人掐得嗷嗷直叫。
“你才烦人呢!”
两个大男人在车里闹得就像幼儿园小孩儿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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