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淮说杜何其:“你还真生活不能自理,以后尿尿拉屎,是不是也得伺候啊?”
“你快闭嘴!”如果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杜何其还能忍,现在常星也在,他窘到想升天,“还让不让人吃饭!”
闻淮大笑着把杜何其扶起来,然后自己干脆坐在他身后,让他靠着。
常星只敢偷笑,不出声儿,抿着嘴,发出小老鼠样“嘻嘻嘻噫噫噫”声音。
他拿过小桌子摆在病床上,觉
事儿拿出来,每件都值得上个八卦论坛讨论几百次,但作为当事人他们,却更像是在跟对方撒娇耍赖,时不时还要亲下。
俩人还在腻歪,病房门被敲响。
常星在门口透过窗户就看见他老大在不停地亲他何其哥,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但他只能忍着,并且希望他们能直这好,那就意味着他老大会直心情好,更意味着他能直拿红包。
闻淮是个好老大,心情好就给小弟发红包。
他敲两下,觉得自己饭白买,不知道老大能不能给报销。
想到过,他不相信闻淮是那种见利忘义背信弃义人,但听不到闻淮亲口对自己解释,他就无法安心。
过去永远在哪里摆着,当初因为误解也好、冲动也罢,造成那些遗憾,也永远都不可能抹平,只是好在,过去都过去,他们还有现在和未来。
“也怪太任性。”杜何其挠挠闻淮手心,笑得俏皮,“你当时为什不挽留?后来追悔莫及吧?”
闻淮见他笑,心情也放松下来:“当时胆小,怕你说出你不爱。”
“真烦。”杜何其说着真烦,笑意却从眼里溢出来。
但即便是沉浸在恋爱中人,只吃对方嘴唇和口水,也是不会饱。
闻淮使劲儿亲下杜何其之后,起身说:“饭菜买好,你多少吃点儿。”
杜何其本来没有胃口,但在跟闻淮和好这个小时里,突然胃口大开。
“好饿,有什好吃?”他自己挣扎着想坐起来,结果刚起来点儿,又跌回去。
闻淮开门,常星笑嘻嘻地跟着进来。
“那你不还是爱。”闻淮往前靠靠,半个身子都压在杜何其身上,“这几年你没少惹,等你好,都要讨回来。
“谁惹你啊!”杜何其别开脸,有些心虚。
“谁抢资源谁心里清楚。”闻淮嘴唇贴在杜何其冰冰凉凉脸上,说,“还在媒体面前说坏话,都记着呢。”
“别说得好像你没干这些事儿样!”杜何其转过来瞪他,结果被偷个吻,他推推闻淮说,“那时候住院,你不也见缝插针把从那个综艺给挤出去!”
俩人开始细数分手后这些年对对方做过坏事儿,件件,各个儿都记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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