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不知道?”
“所以说你整天粗心大意,人家看得上你就怪!”
褚卫认真回忆,说:“那不对啊!那你怎还喷香水?”
“没有,”荀鹿鸣红着脸得意地看他,“自从知道他不喜欢之后,就再也没喷过香水。”
“少来,都闻到,你身上是香。”喝得有点儿上头褚卫突然站起来凑到荀鹿鸣跟前,他嗅嗅,“这会儿没。”
“牵过手吗?”
“没有。”
“抱过下吗?”
“搂肩膀算不算?”
“算你个头!”荀鹿鸣手拄在桌子上,手心拖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谢曌到底给奚奇下什蛊?”
荀鹿鸣摆弄着眼前筷子,盯着褚卫看。
“你看干嘛?说你还不乐意?又没说错。”褚卫撇嘴,又瞄眼荀鹿鸣。
他发现自己不太能跟荀鹿鸣对视,这家伙眼睛长得太勾人,他看就想嘲讽对方两句,倒不是嘲讽别,就是想让他认清自,乖乖做受。
像荀鹿鸣这样盘靓条顺,搁在他认识陈奚奇之前,那肯定是要追追。
“你说到底是为什呢?”荀鹿鸣开口。
,总是等着谢曌联系他。
谢曌不找他时候,他就焦虑地捏猫,谢曌找他,猫是什?不知道。
“可是,不会耽误你工作吗?”陈奚奇抓着安全带,说话时候觉得自己特别心机特别做作,“不能影响你……”
谢曌扭头看看他,笑着说:“不会,年才次生日,比什都重要。”
褚卫跟荀鹿鸣坐在餐厅包厢里,面面相觑。
“那不是香水!”荀鹿鸣巴掌糊在褚卫脸上,把人按回去,“你知道香体膏吗?看你这样也不能知道。”
“……”褚卫还真不知道,他看着眼
“也没看出来那谢曌哪儿比咱俩强。”
俩人又开始郁闷,荀鹿鸣心气儿不顺,顺手又点几瓶酒。
酒是个好东西,人喝酒,就容易放下戒备心。
清醒时候动不动就针锋相对两个人因为喝点儿酒,又有共同敌人,没会儿就站在统战线上。
“跟你说,你那样不行!”荀鹿鸣拍桌子,给褚卫传授经验,“奚奇不喜欢男人喷香水!”
褚卫没懂:“什为什?”
“为什谢曌就近得奚奇身,咱们俩就不行呢?”
“那是你不行!”褚卫不服,“觉得还是可以。”
“你?”荀鹿鸣嗤笑声,“亲过嘴儿吗?”
“没有。”
“所以你到是说啊,怎个合作法?”褚卫喝口水,扒拉下头发,“总有种不祥预感。”
“别乌鸦嘴。”
“还没说什预感呢!”
荀鹿鸣瞪他:“什预感都不许说!”
“……你真是管得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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