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呢这是?”褚卫踱着步子过来,看眼坐在那里荀鹿鸣,然后凑到陈奚奇身边,“看看,你拍都什啊?”
“空山新雨后啊!”陈奚奇给他看自己刚拍几张照片,“这事儿刚下完雨,空气可真好。”
“是,刚下完雨,等着喂蚊子吧。”他又
“玩儿什游戏?”褚卫说他,“好好工作。”
大家扎帐篷都已经驾轻就熟,太阳从云里冒出头时候,他们帐篷也都扎好。
荀鹿鸣跟陈奚奇在边聊天,陈奚奇有点儿兴奋地说:“以前拍戏,基本上在剧组住个两天就能杀青,这还是头次到山上来呢,还要野营。”
“怎着?看你还挺享受?”荀鹿鸣坐在那里,抱着保温杯,笑盈盈地看他。
陈奚奇在他旁边拿着手机四处拍照,活像个游客:“是啊,第次嘛,感觉自己终于有点儿当演员在拍戏意思。”
事儿吧你?”褚卫呲牙咧嘴地说,“屁股都要两瓣儿。”
荀鹿鸣扭头看他,半晌说句:“屁股本来就是两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褚卫笑,副无可奈何样子说:“行行行,你说得对。”
荀鹿鸣没说话,盯着他看会儿,又把头转向外面。
褚卫发现他耳朵红,那颗小黑痣像是变成颗小小红钻石。
他自己说这句话时候没什感觉,可听在荀鹿鸣耳朵里其实挺不是滋味。
他们年龄相仿,出道时间差不多,陈奚奇条件也并不差,但因为当初没签个好公司,家里也没什背景能帮忙,结果直到现在才开始要往正轨上走,至于到底能不能咸鱼翻身,切都还不好说。
不过,这也说明陈奚奇还是挺纯粹,荀鹿鸣见过不少小演员为资源各种抱大腿,什事儿都干得出来,可陈奚奇没有。
他始终都记得以前他问陈奚奇为什不去跟那些人争下时候,陈奚奇说:“有些事儿做不来,心里会不舒服。得之幸,失之命嘛,要是三十岁还没混出名堂来就回老家接手爸补习班生意,不过觉得还能抢救下。”
荀鹿鸣喜欢这种乐观积极人,尽管陈奚奇有点儿盲目乐观。
坐在前面陈奚奇跟胡辛辛对视眼,胡辛辛压低声音,跟陈奚奇说:“刚才褚老大那句话,怎听出宠溺味道?”
陈奚奇猛点头:“不瞒你说,也是。”
平时上山只需要五十分钟,但今天赶上下雨路不好,个多小时才到。
司机师傅就是司机师傅,有经验,果然他们下车时候雨已经差不多停,剩下淅淅沥沥毛毛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大家先找好地方安营扎寨,胡渔举着手机找信号:“这回是真完,游戏都玩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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