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说不准,你也别把他当什好人。”
荀鹿鸣已经好阵子不
“就是因为要到期。”荀鹿鸣说,“这些年公司待不薄,莫总更是,什好资源都给,现在要出去自立门户,不能太绝情。既然莫耀回来,也要走这条路,能帮衬着点儿就帮衬着点。”
“你不是顶讨厌那小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不算是讨厌。”荀鹿鸣说,“莫耀虽然二十多岁,但毕竟比咱们都小不少,而且养尊处优惯,小孩子心性。更何况,这次接这部戏,不是看在他,而是给莫总面子,在这里最后部作品,你就委屈点儿,睁只眼闭只眼算。”
褚卫不悦地哼哼两声:“他小孩子心性?看他是野兽心性。”
对于莫耀喜欢荀鹿鸣这事儿,褚卫想起来就不高兴,跟他抢人,那绝对不能饶恕。
褚卫在生气。
“第,不是小心眼人,生气并不是因为你跟他要起拍戏。”
“第二,真不是小心眼人,生气也并不是因为在这部戏里,你俩关系非常好,好到要同吃同住。”
“第三,确实不是小心眼人,生气也并不是因为你们不仅起拍戏、戏里关系非常好还要拍足足三个月。”
荀鹿鸣咬断面条,仰头问他:“那你在生气什?”
“哎,”荀鹿鸣津津有味地看着对面褚卫,托着腮,说句,“你知不知道,你吃醋时候,比做爱时候还帅。”
“……你这句话让没法接。”褚卫歪头看他,“是该高兴还是该哭啊?”
荀鹿鸣笑,突然站起身,隔着桌子亲他口:“行你,就是跟莫耀拍个戏,工作,公事公办,不会有出格行为,你还信不过吗?”
“那是信不过他。”褚卫按着荀鹿鸣脑袋又亲半天,“不准让他碰你。”
“他碰干嘛?”荀鹿鸣好笑地说,“他不至于那下作。”
在家里来回转圈褚卫终于站住脚,回头看那个满脸都写着淡定男人,最后,泄气:“好吧,就是小心眼人,以上三点都是生气原因。”
“你心态要摆正。”荀鹿鸣语重心长地说,“生活所迫,你看那些演员夫妻,老公、媳妇在外面跟人拍吻戏床戏,不都还得忍着?这是工作,更何况,俩也没有吻戏。”
“但是有床戏。”褚卫过来,在荀鹿鸣对面坐下,“你不知道,那小子每次看你眼神,那真是赤裸裸不能描述,你接这戏,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已经在火坑里。”荀鹿鸣说,“就是你。”
“啧,说什胡话呢?你现在是在蜂蜜罐子里。”褚卫说,“你说你合约都要到期,为什还非要接这部戏?邵榕想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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