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锁了门,把自己丢在了床上。
一闭眼,凌野那吊儿郎当要死不活的鬼样子就出现在了我眼前,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在弹我脑瓜崩。
突然,有人敲门。
外面凌野说:“你挂在窗边的内裤掉到楼下了。”
操。
被他手指碰到的那一瞬间,我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海那边吹来的风直接透过毛孔灌进我的身体里,把我的血都给惊得翻腾起来。
我僵在那里,有那么一瞬间动不了。
他手劲儿很大,说真的,按那么几下,按得我挺爽。
但很显然,我脆弱的神经不允许我继续在那里逗留,下一秒就演技拙劣地侧了一下身,躲开了他的触碰。
过他面前,他突然伸出长腿挡住了我的去路。
走廊很窄,平时两人通过刚好,他一抬腿我就无路可走了。
“啧。”我说,“又犯什么病?”
他叼着烟笑了一下,笑得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就不怀好意。
他说:“你有点脖子前倾了。”
我看向窗户,果然,我的皮卡丘内裤不见了。
我说:“我有熟悉的按摩师傅,不用你操心。”
说完,我紧贴着走廊的另一侧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推门进去时,我听见凌野的笑声,然后才发现,我刚刚同手同脚了。
我知道,是我轻浮了。
但我不能理解,我怎么饥渴成了这样子。
连凌野都能挑逗起我的春心了?
我瞪他:“你才脖子前倾!”
说着,我立刻站得笔直,让他知道什么叫体态大师。
凌野看着我笑,笑得春光灿烂的,特讨人厌。
他突然凑过来,手指落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地按上我的某一个关节。
“啧,真硬。”他说,“建议你适当多做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