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是真觉得不对劲,为什所有人都说想死呢?
“来,坐下,说说你心路历程。”说,“到底是什让你觉得想不开?之前跟你说不想活,只是在开玩笑。”
“唉,也以为就是开玩笑,毕竟作家为拖稿什鬼话都能说得出来。”编辑说,“但是没想到你去苏溪海岛。”
“你知道这岛?”觉得有点奇怪,“这岛怎吗?”
“你不知道啊?”她跟说,“这岛很有名。前些年有
“苏溪海岛?”
“嗯,人少,景美,就是住那地儿还得自己做饭,有点麻烦。”
说完,看见编辑表情微妙地看着。
“解释下,你这是什眼神?”
“陈老师,以后还是不催你稿,你想什时候交就什时候交吧。”
“当然不是!”她现在欣喜过旺,完全无视臭脸,“觉得你突破自己。”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在恭维,但就当作是真,毕竟这个结局是在破处那天写出来,不管怎说都意义非凡值得纪念。
又不可抑制地想起凌野,那个在离开那里之后还日夜缠绕男人。
他有什本事能让这样?
不知道。
城市生活索然无味。
当把这句话说给编辑听时,她正抱着打印出来新书稿子开怀大笑。
知道她是在开心准时交稿,但总觉得这笑是对刚刚那句话嘲讽。
从苏溪海岛回来三天,没天是有精神。
把手稿打成电子版,吃两顿饭,洗五次澡。
心说这好啊,不过为什突然跟这说呢?
“有阴谋?”问。
“不不不,阴谋是没有,这是担心你。”
“担心什?怕江郎才尽?”从写第本书开始就有人在预言明天就江郎才尽,但明日复明日,到现在还有才华在噗噗往外冒。
“怕你真想不开啊。”
但他就是做到。
在出版社晃悠会儿,又去主编那里顺两包咖啡豆。
“陈老师,你这个月在哪儿躲清净?”编辑跟过来问,“能让你灵感爆发,定是好地方。考不考虑为这段经历写个随笔集啊?”
算是听出来,她这是准备榨干所有剩余价值。
“随笔集就不必,不过确实是个挺不错地方。”说,“苏溪海岛,听说过吗?”
睡得昏天暗地,梦里都是海岛上人和事。
没想到只不过就在那里生活个月,竟然入戏这深。
编辑说:“陈老师,稿子都已经看完,结局跟你当初说得很不样啊。”
是,当初准备让主角去死来着。
“不满意啊?”坐在她工位上喝着咖啡,臭着脸没好气地回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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