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像个成年人样挥挥手,然后得意洋洋地告诉他小恋人:
“都往女同学书包里放过蛤蟆。”
他们充满孩子气对话,使他们恋爱显得天真烂熳。往往要到分手时候,国庆才会从口袋里拿出把早已准备好糖果,塞入慧兰幸福书包。
看来国庆是真打算要和慧兰结婚生孩子,否则他就不会如此郑重地对待这场恋爱。他时刻都在掩饰自己年龄缺陷,从而使他严肃和认真显得有些滑稽。当这对孩子以公开姿态在街上反复行走以后,他们在这个城镇里也就逐渐著名。国庆错误地估计成年人对他们看法,当他认为这切都是顺理成章时,他觉得别人也会感到理所当然。
慧兰父母,两个都是医院里药剂师,他们对这对孩子亲密早就察觉,他们觉得孩子之间亲密不值得大惊小怪。当别人告诉他们这两个孩子有点像是谈恋爱,他们听后反而觉得这种说法荒唐。后来是国庆自己行为,让他们发现传闻其实很真实。
搞把梯子。
国庆听非常生气,他对刘小青说:
“你怎可以偷未婚妻葡萄。”
事实上他们爱情在回到南门之前就播种。无人管束国庆在夏日中午,喜欢赤脚只穿条短裤衩四处游荡。
比他小两岁慧兰,就是在这样个中午和国庆偷偷走到乡间,然后赤裸裸地在个池塘里学习游泳。慧兰小小年纪就懂得如何体贴国庆,他们向乡间走去时候,由于石板被阳光烤得灼烫,赤脚国庆像只青蛙步跳。慧兰不忍心看到国庆受难模样,就脱下自己塑料小凉鞋贡献给他。那个时候国庆还不知道对待女孩子应该殷勤有礼,他粗鲁地挥挥手,不屑地说:
同学十三岁年龄,在个星期日上午,买瓶酒和条烟异想天开地前往岳父家去做客。真佩服他竟然能够不慌不忙地走进去,他将礼物放到桌子上时脸上堆满恭敬笑容,慧兰父亲显然吃惊,他问国庆这是什意思?
国庆说:“是送给你。”
那位药剂师连连摆手,说道:
“你那苦,怎能接受你礼物。”
那时同学已在
“谁穿你这种女人鞋子。”
国庆在和慧兰谈情说爱时,完全具有成熟青年派头。
每天下午慧兰放学时候,这个十三岁孩子就换上干净衣服,将头发梳得光溜溜地守候在校门口。这是他给自己疲劳天后最好酬劳。接下去情景是国庆双手插在裤袋里,大模大样地走在前面,背着书包慧兰则是小跑地紧跟其后。
那时慧兰便会诉苦似告诉他,某个淘气男孩往她课本里放撮泥土。
“泥土算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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