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票时,虞南说:“这是第三次来电影院。”
他手里掐着票,笑着说:“们那边前几年才盖个剧院,能放映电影,学校组织过次,去年们俩过生日,妈带们去过次。”
他说:“们那个县城挺穷,电影院也没有这个好。”
知道他们是从偏远县城来,但从没问过他们那里什样。
虞南跟说这些时候,明知道他过去不管过得是什日子,都与无关,可心里还是难受。
虞南他弟连连点头应着,虞南却看向。
“想去吗?”问。
虞南只是笑。
他笑,就明白,转头问许程:“你哪天能去?”
“哪天都行,”许程说,“反正快过年,妈不管。”
从肯德基出来时候,许程提议去看电影。
挺感谢许程,为配合虞南喜好,他取消网吧之行。
们走路去电影院。
前阵子下过不少场雪,现在路面虽然没有积雪,但偶尔会有薄薄冰。
虞南走在身边,他另边是他弟。
虞南嘴角粘上奶油。
他原本就白,抹奶油之后,他本身就变成块香甜奶油蛋糕。
坐在他对面,几秒钟之后不受控地伸出手,蹭掉他嘴角奶油。
许程猛地拍下,也猛地因为这下清醒。
然后是长达几分钟心跳紊乱。
们往里走,没忍住,抬手轻轻地揉他头发。
很软,很顺滑。
想起以前看过个巧克力广告,在那个广告里,他们把巧克力比作丝般柔滑,可是,当手指穿插在虞南发间时候
于是,们这路上就定下过几天去滑雪行程。
虞南没滑过,不会,虽然他没说,但看得出来,有些紧张还有些期待。
想象着他笨拙地穿上滑雪板,无助地站在那里样子,想想都觉得可爱。
们四个到电影院,选片子时候,发生分歧。
最后,许程跟虞北去看同部,跟虞南去另个放映厅。
路过冰面,他会突然变得很小心,双手微微张开,脚尖点在冰面上,走起路来样子,像只小企鹅。
他弟就不样,风风火火地滑过去,还笑他胆小。
许程说:“你们滑过雪吗?”
虞南摇头。
“过阵子起去滑雪呗,”许程看着虞南,“等开春暖和就不能玩。”
好在,对面两兄弟都没注意到异常。
虞南笑着跟说谢谢,然后自己拿起旁边纸巾,又擦擦嘴角。
他弟低头,用塑料叉子在跟块蛋糕搏斗,没有注意到举动。
许程紧张地看,揉揉鼻子,拿张纸巾使劲儿蹭手指。
之后,不敢再轻易看虞南,只要们对视,就很容易让忘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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