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两人也不是没开过玩笑,毕竟在起生活,童秋就是再能演,也有偶尔露出马脚时候,他嘴皮子碎着呢,用楚瑶话说是牙上都能跑火车,这年跟霍知行说话,注意再注意才没表现得太明显。
霍知行逗他:“你要是真怀,咱俩得立马复婚,可不能让你自己辛苦拉扯孩子。”
童秋闭嘴,不说,红着耳朵舔舔嘴唇,他听见霍知行笑声,觉得脸上烧得慌。
以前如果让他评价霍知行,那几个词就能总结出来:帅、温柔、正气凛然和本正经。
但是今天,霍知行怎也时不时就往外冒骚气儿呢?
方百城就是个典型反面教材。
可既然童秋开口,他也没有客气必要。
两人往小区里面走,有搭没搭地聊着天。
“最近挺累吧?”霍知行说他,“别总门心思扑在学生身上,好好照顾自己。”
“话是这说,但高考倒计时,点儿都不敢松懈。”
直接点头答应。
毕竟婚前都说好,年到头不合适,无条件离婚。
两人打车到童秋家小区外面,下车,寒风直接冲过来。
晚上天冷风大,童秋这人爱漂亮,冬天就穿件呢子大衣,他冷得不行,缩着脖子把脸往毛线围巾里面埋。
霍知行特意转到另边去站着,给童秋挡风。
童秋迷惑。
他没说话,摸摸自己无名指,原本戴在那里戒指已经被他摘掉,可是戴过戒指痕迹竟然还在。
这都快半个月,童秋怀疑这戒痕辈子都不会消下去。
童秋带着霍知行到家门口,掏钥匙,开门:“最近太忙,家里直没收拾,你别介意。”
他开灯,找
他说完,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俩人在酒吧遇见,立刻觉得自己这句话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霍知行笑他:“不知道还以为你高考。”
童秋笑,想说自己当年高考时候也没这紧张,还想说,这位前夫操心事儿还真多。
“听话,别不当回事儿。”霍知行说,“妈给拿东西里有红参片,你回去好好看看,每天吃片。”
童秋“噗嗤”声笑,对霍知行说:“怎跟要养胎似?”
童秋本来就不舒服,坐这会儿车,呕吐感又上来,他强压着不适感对霍知行说:“今天可能实在挺不住,改天再请你吃饭吧。”
“没事儿,跟你还客气个什劲儿。”霍知行提着那袋子东西,“送你上去?”
童秋本想着说不用,可都到家门口,不请人进来坐坐又不太好。
“来都来,上来坐会儿吧。”
霍知行倒是乐得上去,童秋搬走之后,他直都不知道对方住在那儿,之前想是,追求人得循序渐进,急于求成容易把人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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