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浴缸,另外,他也不能随便扒人家衣服,哪怕这人是他前夫。
霍知行不仅十分有职业/操/守,还非常有道德底线,当然,他不扒童秋,主要是怕自己守不住/操/守跟底线。
细皮嫩肉可口鲜美小野猫扒/光扔床上,还哼哼唧唧,这谁能顶得住?
顶不住,所以不
对于童秋出来“胡闹”,霍知行可以理解,毕竟单身男人,不过,他经过这晚上,总算有点儿紧迫感,再不抓紧把怀里这人捞回来,小野猫出去撒欢撒得迷恋上花花世界就不好再让他收心。
霍知行低头,贴着童秋滚烫耳朵说:“套子没收。”
“嗯?”童秋晕得厉害,扭头,差点儿亲上霍知行。
霍知行笑着捏捏童秋脸,又爱又气,想使劲儿又舍不得,可不惩罚他下心里又不痛快。
大晚上路上空旷,很快到家。
这是什酒啊……妈,晕死。”
霍知行也觉得童秋酒量不至于这差,回忆下,突然发现他刚刚回去时候桌上好像是有杯并不是童秋点,心里多少有谱。
“得亏今天在这儿。”霍知行拦辆出租车,把童秋塞进去后自己也坐进去,他把人重新搂回来,童秋也顺势趴在他怀里继续迷糊。
霍知行犹豫下,跟司机报自己家地址,然后路上就抱着躁动不安童秋,像是给小动物顺毛似,轻声地哄着他。
童秋不太舒服,觉得头晕,晕得不行,睁不开眼睛,但意识还清醒,他死死地攥着霍知行衣襟,哼唧几声,像小猫。
这地方童秋也熟得很,毕竟住年,被霍知行扶着下车时候完全没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挂在人家身上哼哼唧唧地说难受。
他浑身无力,身体又躁得慌。
“假酒吧……”童秋被霍知行脱鞋子外套塞进被子里时候还抓着人家手,“以后这家不能去……”
童秋手心全是汗,湿漉漉冷汗,抓着霍知行时候,那股子凉意让霍知行恨不得扒光他塞进浴缸里给他好好泡个热水澡。
但问题是,他家没有浴缸。
“看你都是自找。”嘴上这抱怨,心里还是后怕,万今天他真没在,谁知道童秋今晚被谁掳走。
霍知行低头看着他,手在他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琢磨着这家伙今晚自己过来到底是要干什,穿成这样,是勾人来吧?
这想着呢,霍知行突然瞄到童秋衣服口袋,个银色方形包装引起他注意。
他伸手抽出来,好,安全套,这还真是来勾人。
他莫名觉得这事儿竟然有点儿熟悉,突然想起两人刚离婚时候,童秋搬走第二天晚上就出来胡闹,当时也是,他要是不在场,说不定跟那个方百城会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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