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童秋说,“醒酒反正。”
霍知行带着笑在童秋脸上轻轻咬口:“嘴硬,你刚才可不是这说。”
刚才童秋情之所至口不择言,把他前夫夸得天
从第次见面开始,霍知行就对童秋很有好感,长相是他喜欢类型,性格又好,和他相处很舒服。
后来结婚,虽然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霍知行以为童秋就是这样,温温吞吞,像杯温开水,和这样人在起,心里踏实,面对这样人,他也sao不起来,稍微强硬点儿都觉得自己是个禽兽,愣是被憋成绅士。
当然,再后来,他发现童秋根本就不是他以为那样,整天就跟他面前演戏呢,没想到是,他更喜欢。
“怕,,烦……”童秋觉得那酒又上头,不然为什脑子跟要裂开似。
“之后每次咱们俩做,你都好像不太情愿,看你那样,又舍不得强迫你,只好尽快结束,你也松口气。”
找个机会跟你聊聊,有病咱就去治。”
有病咱就去治,多贴心句话,可听在霍知行耳朵里,真叫个哭笑不得。
“……”霍知行边觉得头疼,边觉得童秋可能真是做得舒服,脑子浑,终于什都肯说,但是,尽管他在离婚前知道童秋直对他床/技持保留意见,但没想到,意见这大,甚至脑洞大开以为他有病,当然,更没想到是对方说自己对他没兴趣,“童老师,这误会可大。”
童秋从霍知行怀里抬起头:“啊?”
“不是你不喜欢吗?”霍知行还挺委屈。
行吧,童秋揉着太阳穴想,搞半天,都是善良惹祸。
霍知行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笑:“但是没想到,原来你都是装。”
“什?”童秋觉得自己又被扎下。
“没什。”霍知行懒得拆穿他,只自顾自地笑笑,然后又把人往自己怀里按按,“今天觉得怎样?喜欢吗?”
童秋眨着眼睛看他,心说:你问是喜不喜欢跟你做那事儿还是喜不喜欢你?
童秋仿佛听见耳边响起声炸雷,大惊失色:“什就不喜欢?”
“刚结婚时候,咱们俩第次,”霍知行终于把直没来得及说出口小心事儿给吐露番,“那时候真是意气风发,想在童老师身上大展雄威,可是你直特别害怕特别抗拒似跟说轻点慢点,还皱着眉咬着嘴唇,那模样真是见犹怜。看你那难受,哪儿敢不顾你感受胡来,怕你烦,所以直都小心翼翼。”
霍知行心说:宝贝儿,他妈心里也很苦啊!
那天晚上童秋模样霍知行到现在还记得,就好像他是个青面獠牙怪兽,口就能把人家给吃似。
说真,挺不得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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