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行在他耳边低声笑笑,那笑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性感。
童秋看着眼前人,觉得
但童老师毕竟是童老师,霍警官能撩,他也能装,“童小鹿”已经醉死过去,童老师本人却依旧能拿出副“今时不同往日,就看看谁比谁更能撩”架势,手抓住霍知行手腕,身子往霍知行那边靠,凑到对方耳边,带着笑意说:“不好意思啊霍警官,个穷酸老师,付不起钱,那不如就用朋友那十几条丁/字/裤抵债吧。”
那是丁/字/裤事儿吗?
那是穿丁/字/裤人事儿!
两人对视眼,都明白童秋这话里面暗示意思。
霍知行轻咳声,笑笑,没说话,但出租车抵达童秋家小区门口时候,直接丢下钱,零钱都没用司机找,拉着童秋就回去。
傻子似笑着看他眼:“不然呢童老师?跟爷爷都说好,今年肯定去。”
本来童秋都没好意思跟霍知行说让对方和自己起,虽然家里人都不知道,但两人也确实是换离婚证,平时搞点儿小暧昧就行,虽说童秋觉得他们现在就是互相都有好感,但霍知行那忙,他真就开不那个让对方跟自己回老家口。
没想到,霍警官自己先提出来。
“明天定下来咱们再买票吧。”霍知行说,“要是再不出现,爷爷可能就真怀疑你结个假婚。”
童秋嘴上没说感谢话,但眼睛已经笑弯,实际上,他在心里已经按着那头躁动小鹿起给霍警官鞠百多个躬,顺带娇羞地说句:霍警官,你真好!
家里黑咕隆咚,童秋跟霍知行相拥着进来,干脆没开灯。
以前童秋总是嫌弃霍知行这人无趣,不光是日常生活里无趣,连接吻时候也样,慢慢悠悠磨磨蹭蹭寡淡无味,能让人就那睡过去。
但是现在不同,现在霍警官,脱去学渣外衣,坦然地当起学霸来。
“穿是什?”霍知行不怀好意地笑着问他,“怎没穿你朋友那个?”
童秋被弄得脸红心跳,耳根都跟着发烫,故意胡扯说:“朋友,哪儿能天天穿。”
“可咱俩现在确实都是离异男青年。”童秋故意提到这茬,“再起去,还真是假结婚呢。”
霍知行把手机揣回去,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转动着手指上戒指,笑着说:“那陪你演戏,童老师是不是应该付下演出费?”
“霍警官开个价啊。”童秋说,“太贵可付不起。”
“那完,身价还真挺高。”霍知行凑到童秋耳边,“估计你应该是付不起,怎办?”
他说话时有温热气息扫过童秋耳朵,那地方是他最敏感处,顿时起鸡皮疙瘩,心里小鹿再次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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