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不在画室教课，几乎不怎
出来跟人接触，绝大部分时间窝在家里，最多下楼去超市买点菜。
其实他大可以拒绝姚湛
邀请，但不知道怎回事儿，面
上午九点半，酒吧
个顾客都没有。
他们进门时候个站在吧台后面年轻男生看着他们愣，随即打
个哈欠问：“湛哥，来帮忙打烊啊？”
姚湛带着屈意衡过去，那男生这才看见身后还有个人。
“哟，带人来。”
“你喝什？”姚湛直接回头问屈意衡。
姚湛说：“大爷，
们是这学校学生。”
“得吧，”大爷说，“你看看你俩哪点儿像学生？”
屈意衡笑：“们是这儿毕业，十五年都。”
“哟，那就是社会人士，这儿接不到里头电话，不能让你们进。”
没办法，两个大男人就只能站在外面看看，姚湛说：“等假期吧，学生放假就没人管。”
屈意衡有种故地重游感觉，只是这个“故地”变化太大，已经太陌生。
陵园在郊外，他们开回市里时候雨已经小不少，某个转角之后，姚湛说：“还记得吗？前面就是咱们学校。”
市里最好高中，当年屈意衡自费进去，全班共就五个自费生，他是其中之。
其实他也不至于成绩那差，要真是太差，花多少钱五中都不收。
“去转转吗？”姚湛问。
“帅哥，给你来杯特调？”吧台男生笑眯眯地看着屈意衡，那笑有些意味深长。
屈意衡很少到酒吧来，来也是乱点，他见这男生这热情，也不好意思拒绝，索性点点头。
“你差不多就行。”姚湛这跟男生说句，“老样子。”
姚湛带着屈意衡到里面卡座等着上酒，手里摆弄着打火机。
俩人时间都没话说，屈意衡更拘谨。
屈意衡没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来这里。
绕着学校外面转圈，没什意思，俩人还是按照原计划，去酒吧。
大白天，没多少酒吧开门，姚湛带着他七拐八拐，进条小巷子，在巷子里又拐几个弯儿，总算是看见家酒吧门店。
这酒吧叫“Y”，姚湛说是他朋友开，清吧，不闹。
屈意衡不知道姚湛选这里是因为只有这里营业还是他记得自己不喜欢太闹地方，无所谓，计较那多干嘛。
如果是平时，屈意衡不会想去，但姚湛在身边，难免有点儿昨日重现感觉。
他点点头：“去吧。”
五中倒是变化不大，还是那栋五层高楼，楼上爬满五叶地锦。
姚湛把车停在路边，俩人隔着铁栅栏往里看，有学生在草坪上踢足球，冒着雨，那叫个青春活力四射。
他俩走到大门口，大门开着，看门大爷却不让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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