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座城市对他来说意味着自己
中学时代，他能想到大部分是为
考试焦头烂额时光，当然，只有那
几次他想起自己跟姚湛干那些事儿，不过那只是装点他过去
“巧合。”屈意衡不想再跟他聊这个，低头吃饭。
窦郁聪看出来他不想说，也不问，又给他倒杯豆浆，唉声叹气地说：“
不想去上班。”
“那就不去。”
“啧，跟你真是没法聊天。”窦郁聪站起来伸懒腰，“买酒还没喝呢，失恋痛苦情绪还没发泄，终于周五，晚上你陪喝酒，需要倾诉内心苦闷。”
“开车注意安全，出门钱包钥匙手机别忘带，晚上你要是回来得太晚就睡。”
窦郁聪在外面催屈意衡，但相比于让他哥出来吃饭，他更期待看看他哥到底能把那头发剪成什鬼样子。
不过，好在屈意衡那张脸长得好，估计什糟心发型都撑得起来。
听见窦郁聪声音，屈意衡回魂，他思前想后，也不问对方是做什，怎这个时间下班，就直接回复
句：辛苦。
他发完，放下手机，快速把剩下部分剪完，然后用水冲冲，擦着头发出去吃饭。
窦郁聪这会儿都要吃完，见他哥出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
然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
但既然是自己主动加人家，那就应该先说句话。
他措辞半天，发个：刚下班。
“有人给你发微信！”窦郁聪咬着筷子看眼桌上手机，“叫姚湛啊。”
屈意衡从洗手间冲出来，又拿着手机进洗手间。
“好，父亲。”
屈意衡瞪他眼：“别闹。”
窦郁聪走，屈意衡自己坐在餐桌边吃饭，突然想起手机被他丢在洗手间没带出来。
他放下杯子，去拿手机，发现姚湛又发信息过来。
五分钟前，姚湛问他还什时候去那边。
“还行啊，”他说，“倒不至于像狗啃。”
屈意衡没搭理他，坐下吃饭。
“那个姚湛是谁啊？你女朋友？”窦郁聪八卦地问，“你终于开窍啊？”
“不是，同学。”屈意衡抬眼看他，“这名字，像女？”
“那倒没有，就是想不出来除女朋友你还会跟谁联系。”窦郁聪笑他，“你这整天深居简出，怎突然跟同学联系上？”
“嚯，什重要人物？”窦郁聪低头继续吃饭。
屈意衡正在洗手间照着镜子给自己剪头发，他不想去理发店，因为理发店人话太多。
头发剪半，窦郁聪说姚湛发来消息，他放下剪刀就冲出去。
现在，他顶着剪得乱糟糟头发站在洗手池前面，低头看着姚湛发来那句“刚下班”不知道该回复什。
“你还吃不吃饭啊？会儿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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