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觉得自己可能还没睡醒，不然为什
这
切都这奇怪？
他和姚湛是心照不宣
“
准备走
，你可以再睡会儿。”姚湛说，“房卡给你留下，直到十点都有早餐。”
“那你怎办？”
“不吃，而且晚上反正咱们起回来，房卡你拿着就行。”
姚湛说得理所当然，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起。
屈意衡缩在被子里，沉默片刻说：“和你起走吧。”
姚湛很迷恋屈意衡身上纹身，尤其是肩膀那句他看不懂文字，这次他又问那句话是什意思，屈意衡只是回答说：“句西班牙语。”
两个人折腾到后半夜，因为第二天姚湛还得去上课，他们不得不洗干净好好睡觉。
姚湛洗澡时候，屈意衡躺在床上隔着透明玻璃看他，用视线把对方身体描摹遍。
他想起自己那幅还没完成画，想着这两天加快速度，定要在这人走之前画完。
屈意衡已经很久没和别人起入睡又起醒来，他睡着前被姚湛抱在怀里，睁眼时对方正站在窗前喝咖啡。
“这幅画叫《答案在风中飘扬》。”
答案在风中飘扬？
姚湛又回头看眼，那画明明画是雨，为什叫“在风中飘扬”？
他们没再继续逛下去，是姚湛提出离开，因为他发现自从看见那幅画之后，屈意衡兴致就没有之前那高。
他们依旧牵着手，从舒适凉爽教学楼里重新回到被炙烤着户外。
“别。”姚湛没让他动，“你那儿昨晚弄得有点儿严重，刚才下楼买药膏，来不及给你上药，你等会儿自己弄弄。”
他拿起自己包，重新回到床边，有些抱歉地说：“昨天晚上怪，跟你道歉。”
屈意衡眨着眼看他，不知道说什好。
“先走，你可以上药再睡会儿，下次温柔点。”
姚湛在屈意衡鼻尖留下个吻，又摸摸他脸：“晚上见。”
“几点？”屈意衡声音有些哑，都是昨晚情不自禁结果。
“七点四十。”姚湛见他醒，放下杯子走到床边，他弯腰，在屈意衡额头上亲下。
本来留宿已经过分暧昧，这吻更不得不让屈意衡有所触动。
温馨得有些过。
屈意衡突然害怕起来。
姚湛说：“你们学校很不错。”
“表面平静罢。”屈意衡带着他往大门口走，“海面下暗潮汹涌，你们这些外人是看不见。”
姚湛突然有种被屈意衡带着重新走过对方二十左右岁时人生感觉，只是他走在这里，却有更多谜团，他们中间十五年空白，真是补不回来。
那天晚上，屈意衡留在姚湛这里没有回家。
整晚，他们放肆地索取和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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