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湛突然间就开始幻想几十年后,他跟屈意衡都老,到那时候,家里还是就他们俩,估计那会儿屈意衡还在画画,可他已经退休,那他就也去学画,屈意衡画画时候他就画屈意衡,专门画luo体,然后挂满整个家。
想到这个,姚湛笑,他扭头看眼屈意衡家方向,但却走向另条路,他去超市,去买食材,不管怎样,他妈这关总是要过。
屈意衡洗完澡之后又睡觉,醒来时候是上午十点多,他还是觉得不踏实,又给姚湛发条信息。
姚湛很快就回复他:晚上过去,放心吧,没事。
屈意衡盯着手机屏幕笑笑,有姚湛这句话,他就能安心继续画画。
去找他,咱们家这事儿没解决,没脸找他。”
“没脸?你也知道没脸?”
“是说,没处理明白自己事,没脸去见他,”姚湛说,“同性恋是边缘人群,但们为什被边缘化呢?因为歧视,因为很多很多人歧视们,有些人觉得这是病,有些人更可笑,觉得同性恋还会传染,这个社会对们歧视无处不在,所以们才不敢光明正大地在路上牵手跟接吻,但是,们没错,为什非逼着们去低头认错呢?不觉得同性恋是什丢人事,丢人应该是那些明明是同性恋却不敢承认甚至去骗婚人,他们又蠢又坏,不想做那样人。”
姚湛穿上鞋,准备出门:“去超市,你先休息会儿吧,不在家你看不见可能冷静得会比较快。”
他轻轻关上门,长出口气。
自从搬到这边来,他作品进度快很多,那天跟窦郁聪打电话时候聊到这件事,对方笑他说这是爱情力量,还让他好好犒劳犒劳姚湛。
当时屈意衡害羞得不行,还嘴硬不承认,但其实,他心里却觉得对方说大概是真。
因为姚湛让他感到踏实,那种踏实前所未有,就好像生命中些繁杂琐事都被橡皮擦擦掉,他只需要关注眼前自己就好,只有在这种彻底没有忧虑时候,他才能真静下心来创作。
这次,他主题是纠结很久才定下来,这是次对过去
姚湛很想屈意衡,他想抱着屈意衡让对方哄哄自己,或者自己哄哄他也行。
他想跟屈意衡说,咱们什都不怕,不能结婚不怕,没有法律保护不怕,老没人给们养老也不怕,只要们直在起,没什可怕。
这个社会不是歧视们?那们就过得更好,让他们看看们本事。
这个社会不是不接受们?那们就非要在起,而且直到死亡把们分开。
姚湛下楼时候看见个上年纪老大爷在遛狗,小狗在前面蹦跶得欢,老大爷絮絮叨叨地跟它说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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