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游荡在早晨和晚上之间。没有骨灰盒,没有墓地,无法前往安息之地。没有雪花,没有雨水,只看见流动空气像风那样离去又回来。
个看上去也在游荡年轻女子从身边走过去,回头看她,她也在回头看。然后她走回来,认真端详脸,她声音仿佛烟样飘忽不定,她询问地说:
“在哪里见过你?”
这也是询问。凝视这张似曾相识脸,她头发正在飘起,可是没有感觉到风吹拂,注意到她露出来耳朵里残存血迹。
她继续说:“见过你。”
她疑问句变成肯定句,她脸在记忆里也从陌生趋向熟悉。努力回想,可是记忆爬山似越来越吃力。
她提醒:“出租屋。”
记忆轻松抵达山顶,记忆视野豁然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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