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斧备好口棺材,枪支藏在棺材里,带上十个能干土匪,披麻戴孝出发。土匪在万亩荡荡西村下船,那里有陆路通向溪镇,土匪没有走大路,走小路绕道来到溪镇西山。
几个正在西山上捡柴溪镇居民,看见支丧葬队伍从山路上来,十个身穿孝服男人抬着口棺材哭出片乌鸦叫声。这几个溪镇居民心里好奇,看着这些陌生人走近,问他们是哪里人,土匪也不回答,他们把棺材抬到顾益民家祖坟前,放下棺材后拿起锄头,挖起顾家祖坟。
几个溪镇居民吓跳,赶紧上前阻止他们,对他们说这是顾家祖坟,说你们要是挖顾家祖坟,你们就要去坐牢。土匪也不答理他们,依然是边哭叫边挖着顾家祖坟。
有个溪镇居民对土匪说:“你们知道顾益民吧?他是溪镇民团团领,还是溪镇商会会长。”
张斧转过身来说:“这坟地是们
上前步说:“们是靠耕田种地来养家活口,抽不出人手跟随你们干;至于出钱出粮,们愿意尽力照办。”
张斧沉下脸,过会儿他慢慢地说:“那就先出钱出粮吧。”
这帮土匪开始洗劫齐家村。他们挨家挨户翻箱倒柜,把值钱点东西全部搬到船上,装四船衣物粮食。然后他们在陈永良家院子里生火开灶,杀猪宰羊,几口锅不停地做饭,做顿又顿,吃伙又伙。他们糟蹋粮食洒满陈永良家院子,还没有被宰杀鸡鸭都在院子里低头吃着粮食。他们在齐家村吃喝两天,眼看着把没法带走粮食和鸡鸭猪羊吃光,他们才拍拍屁股站起来,油光满面打着饱嗝走向他们船只,上船前张斧嘿嘿笑着拍拍陈永良肩膀说:
“下个月再来串门。”
土匪离去以后,齐家村女人们眼泪汪汪,她们哀叹不知道以后日子怎过。陈永良把各户召集到起,他说:
“看来今后是过不安稳日子,大家都要小心,还剩下值点钱东西都小心藏好,粮食收上来各家也要藏起来。”
陈永良最后告诫村里人:“不要惹是生非,要息事宁人,忍让为好,免得大祸临头。”
五十九
年下来,张斧纠集起五十来人土匪队伍,由于缺少枪支,他们只能在万亩荡带村庄活动。顾益民坐着八抬大轿出城剿匪派头,让张斧十分羡慕,心想自己要是坐上八抬大轿,几百上千土匪前呼后拥,也算是不枉来这世上趟。
张斧打起顾益民主意,他把手下几个干将召集到起商议,他说打蛇要打七寸,擒贼要先擒王,若是把顾益民绑票,是可以杀杀溪镇民团威风,二是可以拿顾益民换来民团枪支,壮大自己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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