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犯请律师辩护味道。”
阿恰愣愣。
“隐恶扬善,将对自己有利事实全列举出来,像夫妻关系这种自由心证便尽力夸大,反正邵太太说句‘们很恩爱’控方也难以反证,那简直像是庭上陈词要点。怀疑文章作者跟邵德平辩护律师有多少关系,不过从利害得失上计算,他律师才不会插手做这种不但无益更有机会害自己名誉受损蠢事。”阿涅从办公桌上堆纸张中抽出页,说:
“替他辩护律师叫MartinMak,是业界小有名气专打刑案律师,平时有办些社区法律讲座和提供免费法律谘询,会做这种粉饰门面事情人,不会耍小手段危害经营多年‘品牌’。”
“不是那个律师所为,也可能跟他有关吧?”
话有道理。
“说起来,见过邵德平后,那篇文章有令觉得不解地方。”阿涅收起笑容,将双手交叠胸前。
“不解是指……”
“文章关于邵德平描写,有些很确切,有些则很夸大。”阿涅指指阿怡仍拿着相机。“文章提到邵德平喜欢摄影和只有二手相机事都是事实,也有去过他文具店观察,
店里确有不少专门摄影书刊发售,虽然不知道事发后他是不是收起更多美少女写真集,但至少以那些专门杂志出版日期和种类来看,邵德平对摄影浓厚兴趣倒是货真价实。而且他能跟这个陌生人详谈古董相机型号,更证明他不是挂羊头卖狗肉门外汉……对,劝你放下那借来相机,它市值二万五千,摔坏你赔不起。”
“话是没错,可是跟律师交手很麻烦。”阿涅甓耸肩。“那条线也会跟,但目前最想调查,是另条线。”
“哪条?”
“你妹妹。”
阿怡心中凛。
“区小姐,你不想碰这块吧?”阿涅以副事不关己口吻说??“按目前线索显
阿恰瞠目咋舌,相机差点脱手掉落。她连忙将相机放回茶几上,生怕弄掉半个零件。
“可是,文章说到邵德平夫妻关系便失实。”阿涅挨在办公桌边,说:“文中提到邵德平爱妻顾家,因为担心妻子吃苦,宁愿坐牢,尽快平息事件,那通通是屁话。邵德平出狱后直没回文具店上班,因为害怕被邻里指指点点,终日宅在家里,完全没有承担勇气。他只让老婆独个儿顾店,负责切日常工作,可是他心底毫不领情,还跟这个萍水相逢路人甲埋怨说他老婆不准他买相机。”
“那到底为什文章半真半假?”阿恰问。“能写出真实部分,便证明作者认识邵德平,不会跟他无关啊。”
“你有没有仔细读过文章?你不觉得内容带着某种味道吗?”
“哪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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