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爱女儿多于儿子,所以只带杜紫渝改嫁?”阿怡不知道“改嫁”词是否正确,因为那女人本来就没跟同居男友结婚。
“如
“香港大部分侦探社都曾委托协助,那个车牌号码见过不止次,连是哪家侦探社都知道。只要是合作过侦探社,都有埋下些入侵电脑系统后门,所以能够浏览他们调查报告。刚才说资料、还有你看到照片,通通是现买现卖,从那家侦探社电脑挖来。”
阿恰记得莫侦探提过,侦探遇上解决不麻烦都会找阿涅。
“谁委托侦探调查他?”阿恰问。
“杜紫渝父亲。”阿涅用指头敲敲笔电萤幕。
“为什他要请人调查自己儿子?”
家庭——然而她回心想,也许这才合理,就是有钱人才会如此任性。
“然后这便是‘老鼠’先生,”阿涅指着另张照片,“他毕业于理工大学电脑系,在家小公司担任程式员,目前独居……”
阿涅说明杜紫渝兄长个人资料时,不断按下滑鼠,萤幕上亮出帧帧对应照片,像是对方离开寓所偷拍照、进出地铁站情况,以及公司所在商业大厦外观等等。阿怡看着这些照片,渐渐察觉不对劲。P
“等等,”阿怡注意到个细节,打断阿捏话,“这张照片背景里菜馆,门口贴着端午节粽子海报,那不是两个礼拜前事吗?你怎可能在过去两天拍到这照片?”卩-
“这不是拍啊。”阿涅爽快回答。
“谁说他们是父子?”
“他们不是父子?”阿怡讶异地问。“那杜紫渝跟她哥没血缘?但你上次在电话里又说……啊!他和杜紫渝是同母异父兄妹?”
“不,他们是同父回母亲兄妹。问题是,杜紫渝父亲不是她亲生老爸,杜紫渝本来就不姓杜。”
阿恰脸意外,想接话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只好等待阿涅说明。
“杜紫渝母亲以前是个美容师,曾和个不务正业男人同居,育有子女,据说她十七岁便跟着对方。后来她年过三十,大概发现女人青春不应浪费在这种没出息男人身上,辗转认识这个姓杜男人。”阿涅再指指萤幕中照片。“十年前,她丢下家人,只带着五岁幼女嫁入杜家,孩子改从继父姓氏,就是杜紫渝。”
“那你怎得到这照片?”
“耍点手段,从某家侦探社电脑‘借’来。”
“侦探社?”
“说过这次运气好吧。”阿涅微微笑。“那天跟你分别后,跟踪这家伙到他所住大厦外,结果看到有趣幕——有人躲在辆黑色车子里用长镜头偷拍他,确认他回家时间。看就知道有同业盯上他。”
“咦?”阿怡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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