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骆督察这番对答,俞永义拼命掩饰心中不安,每次电脑响起那两种没有起伏机械音,他就感到被刺下,彷佛老侦探灵魂站在身后,钻进他脑袋,不断挖掘他拼死埋藏秘密。
他觉得他快要崩溃。
“那老头不是想说老爸是被妈回来杀死吧?”
俞永廉突然说。这调侃点都不好笑,棠叔正要出言责骂,但众人却被萤幕异动吸引住。十字指标在画面正中间有节奏地上下摆动,那是“或许”。
“这是什荒谬说法啊!”俞永廉笑道,不过任何人也知道他笑容只是硬挤出来。
“师傅,你说……凶手是俞芊柔?”
指标没移动,停在画面正中间,既不是YES,亦不是NO。
人特别感兴趣?先问到俞永礼,现在又追问俞芊柔事。
“师傅,俞芊柔背景资料很简单,没有什特别可以说。”虽然骆督察嘴巴上说没有什特别,手却翻弄著记事本,直到找到某页才停下。“俞芊柔,丰海创办人俞丰独生女,死者阮文彬妻子,育有三名孩子……这些之前也提过吧。嗯……她今年五月因为胰脏癌病逝,终年五十九岁。勉强要说,她婚后年似乎患上产后抑郁症,除此之外没有什特别。师傅,你认为她跟案情有关吗?”十字没有跳到YES或NO之上,反而在画面中间有节奏地上下徘徊。
“你想说‘或者’?”
“哔。”
“这样子啊……你们有没有什可以补充?”骆督察转向五人问道。各人互相对视,却没有人首先开口。
房间里片沉默,似乎没有人理解老侦探拒绝回答理由。
“那个……师傅,你是不是像以往样已察觉破绽,但需要更多证据来证明?”骆督察问道。
“哔。”这次YES倒很明确。
“那,继续说明案情,之后你再给们指示?”
“哔。”
“没有吗?”骆督察再次问道。
“那个……”胡妈战战兢兢地说:“或者没有什特别,但老板遇害当晚,是小姐过世后百日祭,准备些纸钱冥币,烧给小姐……”
“啊,对,这个听王先生提过。”骆督察说:“他还说你订制跟丰盈小筑样纸扎大屋。”
“小姐辈子都是住在这个家,怕她在下面住其他房子会住不惯……”胡妈眼眶渐红,似乎想起主仆间情谊。
阿声想起当天到场调查时,房子里仍充满焚香烧纸钱气味。当时他还以为这家人是虔诚佛教徒或道教徒,每逢周末都祭祖拜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