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出乎意料,这个问题也换来否定答案。
“是……俞家事?”
“哔。”
“是凶案现场事?”
“嘟嘟。”
“你要指出凶手吗?”
“嘟嘟。”
众人为这个答案感到惊奇。本来照着这个发展,老侦探应该指出凶手是谁,可是这刻却冒出个突兀“NO”。
骆督察样子有点为难。棠叔猜想,这样子侦讯有点难办,因为老侦探有话想说,骆督察却连对方想说哪方面话都不知道。如果顺着调查,指出推论对与错则很简单,这下突然“有话要说”,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不过骆督察很快让对话回到正轨。
“凶器?鱼枪?”
“哔。”
骆督察稍稍怔,说:“鱼枪吗……对,刚才忘说,五位嫌犯中,就只有王冠棠和俞永义有潜水打鱼经验,他们以前有跟死者同出海。其余三人都不熟悉如何使用鱼枪……”
“等等!就凭这种儿戏证据指控们之是凶手吗?”棠叔说。俞永义倒没有作声,眼神摇晃不定,静观著两人说话。
“可是这是关键之。”骆督察脸恍然大悟,说:“凶手拿鱼枪来杀死死者,不就证明他对这武器很熟悉吗?否则话,枪柜里还有潜水刀,刀子人人也会用,为何舍易取难?”
会留下足印鞋子和防止留下指纹手套,以防被警方查出是家族成员所干案件……犯人或许打算悄悄地偷走目标,只是没想过会遇上死者,令事情如此收场。”
骆督察轻描淡写地提出“遗嘱”,似是暗示俞永义、俞永廉和蔡婷比棠叔和胡妈更有嫌疑,不过三人都没有笨得抢话,反驳对方。他们猜骆督察是想引他们做出反应,让老侦探从中找出端倪。尤其是俞永义,他知道要隐瞒罪行,就必须保持低调。
“嘟嘟。”就在骆督察说过推论后,电脑传来老侦探“NO”。
“不是?刚才所说有什地方错误吗?”
“哔,哔,哔。”指标移到YES后,接连跳回中线,再重复移到上方。就像老侦探皱着眉,责怪徒弟想法大错特错。
“是丰海集团事?”
“师傅,你想说是关于之前推论事?”
“嘟嘟。”
“是死者阮文彬事?”
“嘟嘟。”
“是五位嫌犯事?”
“不、不过……”棠叔显得有点焦急。
“嘟嘟。”
二人争拗被这声NO打住。
“师傅你有话要说?”
“哔。”
骆督察副想追问样子,可是侧侧头,似要找寻正确问题。
“……房间环境,会误导们调查方向吗?”
“哔。”
“那,们应该留意哪点?是死者吗?是嫌犯不在场证明?是行凶手法?是凶器?”
“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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