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命中注定,关振铎成为这场赌局中最适用底牌。
明明处于被动,骆督察却布下个主动出击陷阱——以师傅性命来试探犯人。如果犯
“师傅,你在胡说什?”
“余下命给你……就像以前做过……不要拘泥于手段……别让白白死去……”
骆小明心头紧,他明白师傅意思。他虽然不是循规蹈矩刑警,但关振铎“还愿”,令他难以回应。
在师傅脸上,骆小明已看不到昔日“破案机器”风采。关振铎退休后当警方顾问十年,真正退下火线,不过是五年前事。但这五年来,关振铎健康日差,验出癌症后更急速衰老。骆小明甚至怀疑,师傅是因为卸下责任身体才会变坏。
“小明……”
舆论,以防警队予人“无能”形象。
由于骆督察凭直觉作出“王冠棠是俞永廉生父”猜测,他担心俞永廉旦把罪名全搅到自己身上,上级便就此罢手,认为只要犯人认罪,就没必要继续调查。
“多事不如少事”—今天z.府*员和警方高层,都只求交差领功而已。他们对真相毫无兴趣。
但对骆督察来说,令真凶伏法才是员警使命,他不容许犯下恶行歹徒逍遥法外——他真正效忠,是香港市民。
在进退两难之际,他想起再次陷入昏迷恩师。
“……明白。”良久,骆小明道。他挤出个苦笑,再说:“不愧是‘度叔’。”
“哈……这样子可以早点跟老妻碰面……她定等等得很不耐烦吧……小明……你要保重……别忘员警使命……”
刹那间,骆小明彷佛在师傅涣散眼眸里看到丝往日神探。
翌日,关振铎再次因为血氨浓度过高,陷入昏迷。医生向骆督察说,从器官衰竭程度来看,这次关振铎恐怕不会苏醒,癌细胞已经扩散。
就在骆督察苦思如何执行恩师遗言时,他遇上俞家案件。骆督察愈查下去,就愈发觉无法用正常手段揪出真相。他已经没有筹码,而底牌更是毫无胜算弱牌。
“小明……让死吧……”这是数次昏迷转醒后,病重关振铎对徒弟请求。时间是阮文彬命案发生前数天。
“师傅,别胡说……代神探不能向死神屈服啊。”骆小明紧握著关振铎手,说道。
“不、不是屈服……”关振铎喘着气,用力地把字句吐出。“不想再苟延残喘……用机器和药物延续命,又有什意义呢……脑,脑袋已变得塌糊涂……身体也好痛……想……已经完成这辈子任务……是时候走……”
“师傅……”
“可,可是,小明……生命很宝贵……不容浪费……小明……命就交给你……你给好好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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