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数学老师吗？”
“
数理化都不太差。”
“这毒药吃下去多久能死？”
张东升叹着
“可是你出差去
，你是怎
毒死你老婆
？警察不也没有发现吗？”
张东升撇撇嘴：“很复杂，也是运气好，否则警察恐怕还要调查。”
朱朝阳道：“反正们已经知道你杀人，你告诉具体怎干，也没什大不。”他加重语气，“总之，今天你
定要告诉。普普，你会帮。”
普普轻咬着牙齿，犹豫会儿，最后也看向张东升：“叔叔，你定要告诉他，否则，你知道。”
张东升表情只剩冰冷，打量着对面两个小孩，此刻,普普眼中似乎带着恳求，而朱朝阳眼中，完全只剩下咄咄逼人。如果现在丁浩也在场，他恐怕直接要把三人控制住，再逼问相机藏哪去，最后把三人都杀，可是他们每次来，都商量好另个留外面，他实在没把握下手。干两起神不知鬼不觉，甚至警方都没调查过他命案，如今却被这三个小鬼把握住命运，他觉得真是种莫大讽刺。
普普看着朱朝阳，也小心地问：“你……你想做什？”
朱朝阳回头看她眼，问：“你会支持，对吗？”
“哦……”普普犹豫下，还是点点头，“嗯。叔叔，请你告诉们吧。”
张东升抿抿嘴，掐灭香烟，站起身，踱会儿步，又坐回位子上，双手交叉，关切地问：“告诉，发生什事，你想做什？”
朱朝阳深吸口气：“要杀两个成年人，需要下毒，需要知道你是怎做到。”
他深吸口气，想着小鬼已经知道他两次杀人，对于怎杀徐静，也没什好隐瞒，只好道：“老婆每天早上都会吃种胶原蛋白美容胶囊，把毒药藏在她胶囊里，然后去出差，半个月后，她吃到那颗毒胶囊就死，那时在外地，所以警察没怀疑。”
朱朝阳道：“是什毒药？”
张东升皱皱眉：“氰化钾，你大概不知道。”
朱朝阳摇摇头，初中阶段确实没接触到这类化合物，他接着问：“毒药你是怎弄到？”
张东升很不情愿地回答：“自己合成。”
普普惊讶问：“你想杀谁？杀婊子吗？怎是两个？”
朱朝阳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很直接地看着张东升。
“这……”张东升咬咬嘴唇，皱眉道，“两个你什人？”
“这个不需要你管，总之，不会拖累你，只要你帮助，决不会拖累你。”
张东升揺揺头：“说，你年纪小，太异想天开，下毒，并不是你想那简单，会被警察查出来。而且你要靠近对方，给对方食物里下，否则他怎吃进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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