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笑笑,缓和下气氛,道:“对,你之前说变态佬涉嫌这场连环命案?”
赵铁民恢复平常神色,点头道:“没错。”
“关于变态佬有哪些线索?”
“们掌握直接线索和新闻里差不多。这男人四十多岁,戴眼镜,身高体型都中等,嗯……就像你这样。”他瞧着严良脸上苦色,笑笑,继续道,“近几个月来,此人多次在城西带半夜挟持独自回家年轻女性,拉到附近草丛等角落进行猥亵。犯罪时通常戴个帽子,所以监控并没有拍到他真实长相。受害人事后回忆也只能得到个大概轮廓,五官并无大辨别特征。此人多次作案后,派出所调取附近沿线监控,结果意外发现此人还好几次半夜跑到附近小区电梯里拉大便。真是个标准变态男。”
“你说猥亵是指……哪种程度?”
,说明之前还没死。”
“你们确定字是死者留下吗?”
赵铁民想想,道:“这还得回去做更细致调查。不过如果字是凶手留,他留下字有什意义?”
严良摇摇头:“这就不清楚,该是你们警察思考事。总之,根据你提供线索,不管采用哪种拖行方法,能得出结果只有条,就是孙红运在绿化带旁时,就已经死,而不是被拖到水泥地后才杀死,水泥地上字,定是凶手留。建议你是回去核对水泥地上字笔迹鉴定。二是找省厅足迹鉴定专家看看,留在地上脚印到底是谁。”
严良表现出对自己判断很确定。
赵铁民皱皱眉,道:“就是掏出生殖器,当着女人面,打飞机。”
“强迫受害人替他打飞机?”
“不,他自己打飞机,只是当着受害人面,最后射到受害人身上,除此外,他没有对受害人进行性侵,也没拿走受害人财物。”
严良啧啧嘴:“真是心理够奇怪。不过,凭什认为他和命案有关?”
“前天晚上12点不到,城西个辖区派出所接到名女性报案,说她被人猥亵。
赵铁民缓缓点头:“好!”
严良又道:“可是凶手为什要这做,是个大问题。”
“什意思?”
严良解释道:“对于凶手来说,最干脆做法,他在绿化带旁袭击死者时,直接把他杀死,随后往绿化带树丛里扔,走人。这才是对凶手来说最安全做法。他何必要把人拖到水泥地上,费这大周折,还制造出场不留脚印犯罪。他定有他犯罪逻辑,只不过想不明白。所以呀,赵领导,”他抿抿嘴,“三年时间,专案组成立四次解散四次,不是单纯因为警方运气不好,直没抓到,而是这凶手绝对不简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赵铁民吸口气,神色更显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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