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点点头：“没错。这案子无法正向推理得出凶手，只能反过来，先确定凶手，然后再判断如果是他犯罪
话，
切是否能解释得通。”
赵铁民立刻问：“那
你已经有嫌疑人人选
？”
严良点点头。
赵铁民急忙道：“是谁？”
严良道：“
还不太确定，在完全确定之前，是不会告诉你。这次案情复杂度，超过想象。两起截然不同命案，就像两个高次方程组成方程组，而需要求解未知数，未必只有个，也许……是三个。”他目光投向窗外遥远处，过片刻，接着道：“解方程第步，是明确方程组里究竟有几个未知数。然后再把几个数代入，判断是否就是要找答案。现在做，正是判断方程组里共有几个未知数。接下来，会找出这几个未知数，把他们代入。最后，验算方程组是否成立，那时就需要你这边调查取证工作。”
立方都是叫多次方程，数学上定义高次方程，是指五次方以上方程。”
“嗯，然后呢？”
“相信你几十年前读高中、读大学时，定没接触过高次方程。”
“嗯……好像是没有。”
严良道：“无论高中还是大学，非数学系学生，能接触到最多是四次方，不会接触到五次方以上高次方程。平方、立方、四次方方程，都有现成公式代入，能算出答案。而高次方程，现代数学很早就证明，高次方程——无解。没有现成公式可以直接求解。那数学上该如何求解高次方程呢？办法只有个，代入法。你先估摸着假定某个数是方程解，代入方程中运算，看看这个数是大还是小，如此反复多次，才能找到方程解，或者，找到最接近方程解答案。”
“好吧。”赵铁民表情透着无奈，严良脾气他很清楚，而且严良也不是他下属，他没法强迫严良。如果换成他手下任何个，谈破案居然谈到领导几十年没碰过
赵铁民疑惑道：“可是这跟案子有什关系？”
“破案也是同个道理，大部分案子都很简单，就像四次方以内方程，通过调查取证，把各种线索汇集到起，按照固定常规破案套路，就像代入公式，马上能得到嫌疑人是谁。可是这次案子不同，凶手很高明，案发后留下线索不足以推理出谁是嫌疑人。这就像说高次方程，没有公式可套，常规办法无法找到答案。”
赵铁民微眯着眼：“常规办案手法找不出嫌疑人，那你意思？”
严良用粉笔在黑板上快速地写下三个字——“代入法”。
赵铁民思索着道：“你是想先找出可疑对象，再把可疑对象放到案子中，假定是他犯罪，然后看看他是否符合案子中凶手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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