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摇摇头:“那就不清楚。这应该是你专长,即便还在单位时,工作也只是找出现场能够找到信息,关于信息背后意义,不懂分析。”
严良点点头,道:“那好,今天又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在经验能力内,有什能帮助尽管开口,不过现在,未必像以前那专业。”
“是吗?不过瞧你依旧相当专业。没经验法医定想不出来你刚刚答案。”
“呵呵,毕竟干几十年。”
作思考几秒,道:“当然可以,塞下去。你知道大黄鱼吗?”
“那是你们宁市特产,听说很贵。”
“是,相当贵。野生大黄鱼,大概要上千块斤吧,以前在单位,有年快过年时,副局长给两条,带回家太太剖开后,发现每条肚子里都有个铅锤,称下,个铅锤四两重,把惊呆。”
“哈哈,那定是送礼人遇到黑心商人。不过,死人也可以这样吗?”
“当然,只是如果对于个死尸,这样做未免恶心点罢。人食道比较长,把饭塞下喉咙后,还需要弄根细长棒子慢慢塞到胃里去,就像去医院做胃镜时,医生会把整个胃镜通过咽喉塞进肚子里。这还不够,如果为效果更接近现实,塞下蛋炒饭时,需要托弄死者下巴,让他把蛋炒饭咀嚼下。这样子会很恶心。”
“好,那今天就先谢过,下回请你吃饭。”
“等你。”
严良道别后,转过身,向前走几步,又转回身,笑道:“觉得你那句话真不错,任何理由犯罪都是可耻,这句话很激励人。”
骆闻朝他点点头。
望着他离去背影,骆闻心中不禁起丝寒意,同时,还有种胆怯。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他在想着有生之年能否再见到妻女。
“哦,那样子凶手心理素质定异常好吧,哈哈。”严良虽然在笑着,可是他目光闪现着锐利亮光。
“或许如此吧。”骆闻同样淡淡地笑下。
“对,还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你应该看过媒体关于连环命案报道,凶手每次杀人后,都往死者口中塞入根利群烟,你认为凶手想表达什意思?”
骆闻淡然笑道:“也许是凶手爱抽利群烟吧。”
“哈哈,是吗?如果凶手并不抽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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